度清亭就很納悶,“你們聽誰說的啊”
朋友“你媽朋友圈啊,基本大家都知道了,你回來是結婚啊。”
“別瞎說,沒有的事兒。”度清亭坐不住,不她四周掃視了一圈,專門盯著先前那個女人坐的位置看,現在坐著一個花臂大哥,酒吧沒有看到她的影子,她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家根本不放過她,追著問她結婚的事兒,她回過神,“我有對象。”
顧瑞四處看問“你對象呢。”說著他回憶起上次的事,“不會上次那個撩你的女人吧,那個大美女。”
“上次那女的你認識嗎”度清亭看顧瑞茫然的樣兒,估計不認識,她看看其他幾個男的女的,她回國有段時間,但在京都也就待了一兩天,跟圈子差不多淡了。
“不認識”
問了也白問,她看著對面染著紅毛的女孩子,女孩子眼睛很大,一眨一眨的,說實話,她都忘記這是什么時候的朋友,她再看看其他幾個坐姿歪歪斜斜的人,這些人一眼就是紈绔子弟,不學好。怎么看都不會和社會精英是一路子。
她本來想給她們看看照片,最后只給其中一個看著正經點的朋友瞅了眼,“長這樣,見過沒。”
幾個人都搖頭,全哇靠亂叫,“漂亮,你把照片發給我,我多看幾眼指不定眼熟。”
“是眼熟,像明星。”
紅發女盯著她的脖子,
“你戴的什么玩意,
頸帶嗎,你以前不是從來不戴項鏈什么東西嗎。”
顧瑞也看過來恍然,“我說呢,我怎么老覺得你哪里不對勁,讓我看看。”說著上手要摸。
度清亭戴的是那款帶小鏈子的。
跟那個女人做的時候,尤燼很喜歡扯這里,導致她也喜歡上了。
度清亭嫌棄的拍開顧瑞的手,不想跟她們談這些有的沒的,喝完杯子里余下的酒,待了一會起身就要走,她去外面站著吹風,心里悶悶的煩躁。
她尋思出一點。
那個女人是不是不姓王啊。
當初是自己看茬了,或者是化名,亦或者自己把別人認成了她,像她把許漾認成那個姓“蘇”的。
度清亭一般不喜歡承認自己是個臉盲,老天爺也太殘忍了,讓她一個臉盲患者好不容易遇到愛情,現在卻要在人海找一個女人。
她心里也害怕。
臉盲的記憶有限的,分辨不出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只能靠記憶頭發,五官特征,臉型,比如說是紅頭發,短發頭,眼睛下有顆痣什么的。
如果接觸三四個月,還能記住,可如果只認識一兩個星期,很快她會模糊記憶,不清楚對方的長相。
度清亭深吸口氣,就很憂愁。
她還是會去酒吧蹲點,只是不再約那群朋友了,這么多年沒聯系,這群人除了顧瑞正常點,其他人在國內就是混,她好歹去國外認認真真念了幾年書,把該考證都考了,玩也玩了,學也學了。
突然她有點理解,為什么當年尤燼看她那么不順眼了,就是一群自以為是的殺馬特二流子。
晚上回去,她給住過的那兩家酒店打了電話,問8832房間有沒有入住,得到的回答都是有新的人入住。
有新人入住,她們住的房間已經徹底消散了,度清亭手壓在眼睛上,這么久不聯系她,是因為想結束,不再和她繼續了嗎。
度清亭不太想死心。
她撐著胳膊起來,給許漾發信息,讓她幫忙要女朋友聯系方式,還想著給她送點禮。
許漾沒回她,度清亭也沒氣餒,她琢磨著每天發條信息,日積月累,自然而然就把人打動了,至于那個姓蘇的,一想到女朋友是跟她走的,她心里就不舒坦,開始還能忍忍,后面實在忍不住,說的話也就不那么好聽了,沒事就打個電話發個信息過去。
她這邊發泄,可苦了蘇沁溪,雖然給的工作號,但是卡是插在她手機里的啊,每天看著進來的未接電話和短信,她給尤燼打了電話。
蘇沁溪頭痛的說“我先把你的小瞎狗拉黑了,老煩了,她一天打幾十個電話,發信息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