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的理智跟著她走,“要。”
尤燼這才坐了下來,她也品了品酸奶,是好吃,她又含了一顆哈密瓜在唇間,度清亭愣幾秒湊過去咬掉了一半,她本意留給尤燼一半,但是尤燼又靠過去喂給她,兩個人的鼻尖輕輕地擦在一起,度清亭只能側著臉咬著哈密瓜,尤燼似乎并沒有后退的想法,又靠近了一點,余下可以給她吃的哈密瓜就剩下那么一兩毫米。
度清亭輕輕貼過去,挨著唇咬下去。
很軟很甜,又有一點不舍得咬,但是她一使勁,哈密瓜甜甜的汁水爆開了,感覺快要噴她一嘴唇了。
好吃死了。
尤燼只嚼了自己含住的那一點。
度清亭吃著哈密瓜,手指不自覺的壓在了鈴上,她按了一下,叮叮,我還想吃。
尤燼不急不緩地靠過來喂給她。
這次尤燼喂的慢,她真的太心急了,叉子剛剛插上葡萄送到唇邊,她就一口咬了上去,爆開的葡萄汁噴在尤燼的嘴唇上,她看得清清楚楚,尤燼抿著唇,之后唇輕輕地開了一條縫,把汁水舔干凈了。
度清亭又連續按了兩下,“喂我。”
尤燼把紅色愛心形狀的櫻桃立著放在唇間,粉紅得很誘人,卻不是很方便吃走,度清亭得貼著在她的唇上,舌尖滑進去,勾著櫻桃往回卷,大顆櫻桃在舌尖唇間來傳,舌尖勾纏,又忘記了去吃櫻桃。
尤燼咬碎了果,汁水爆出來,度清亭瘋狂的往前湊身體去嘗櫻桃的甜,已經忘記櫻桃是哪個國家的水果了,但吃法很適合法式。尤燼又放了一顆在舌上,無聲邀請她。
度清亭吃干凈了還往前湊,和尤燼唇貼著唇,被尤燼的戳了戳下顎,她悶哼。
她仰起頭,胸口起伏很不穩,尤燼紅唇上還沾著櫻桃粉粉的汁水,氣息流轉,尤燼指尖在她下顎上轉動,“不想吃了”
“想。”
尤燼說“沒有了。”
度清亭沒看她的托盤,卻覺得還有,連連按鈴。
尤燼問“還有什么”
“奶。”
度清亭再補一句,“酸奶。”
就剩下半袋酸奶了,但是度清亭還想吃,她說想吃多一點,她手往前捏住了尤燼的圍裙。
唇微微動,就是喂我。
又撩起她身上的圍裙,讓她喂喂自己。
尤燼手指落在她的唇上,“還想吃嗎”
“想。”
“但是,晚上吃太甜的不好。”
度清亭牙咬了咬,她想說自己長大了,不怕甜,又覺得自己被戲弄了,她想抓尤燼,尤燼又貼著她耳朵說了一句話。
不行,真的不行了。
甜的,還想吃。
她拉了一下尤燼的手,沒拉住。
尤燼起身、轉身。
除了后背、脖頸處系著細細的繩兒,再無其他遮掩。腰是腰,臀是臀,她的身材真的好好好絕。
她關上門,房間里恢復到安靜。
四周也陷入黑暗,度清亭臉頰燥熱,耳朵里卻在響她剛剛的話,尤燼真的變了,她先前的道歉是真心實意的,因為她剛剛說,“小蜻蜓,我的確反思過,我們長大了嘛,以后不會在那么羞辱你啦,你努力下次不犯錯,喂你吃的更多、更甜得獎勵。”
所以不是懲罰,是獎勵,她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