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聲音撩著度清亭的耳朵,“小狗的雙手不會撐在墻上沒有動吧,小狗也太沒用了。”
“不是我沒有”度清亭亂了分寸,她的手的確沒有亂動,她去拿花灑沖頭發。
“沒有嗎”尤燼思考著一般,“那小狗你的手要放在哪里呢知道該放在哪里嗎”她稍微等一等就知道這邊沒動靜,她說“姐姐教你好不好。”
耳機里的呼吸聲很平穩,度清亭的手指停下,按著她的話落在胸口時,胸口瞬間起伏有些劇烈,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按著她說的做。
“小狗的鎖骨”
“嗯”
“很緊吧。”
度清亭咬了咬唇,低頭看看,卻又看不到自己的鎖骨,她只能伸手去摸,崩得是挺緊的,指腹之下是凸出感,她問尤燼說“想摸嗎”
哪里都想摸。
水聲把呼吸壓得很沉重,度清亭伸手捏捏自己的發尾,仰著脖頸,發尾輕輕地搭在后肩上。
尤燼現在是怎么樣呢。
尤燼沒回話,度清亭說“可是我想掐掐你的。”不等那邊應答,她說“尤燼,幫我掐掐你。”
“叫姐姐。”
度清亭就叫尤燼,反反復復叫了幾遍,她不聽話的說,“尤燼,你鎖骨之下的我都想要。”
之后,度清亭像是泄憤,她喊的每一個詞匯,不文雅,很粗俗,比她高中跟一群雜七雜八的人鬼混時不時嘴里曝出詞匯,還粗俗。
她喊一個,尤燼輕輕應她一聲。
“嗯。”
“濕漉漉的,小狗。”
“想看嗎”
她們像是一起洗澡,兩個人反復的在浴室里磨,偶爾撕開空間感,兩個人沉醉的觸碰在一起,密不可分共同到了神秘的春鏡。
室內花香四溢,香氣彌漫,唇間的聲音一直顫。
“你真是”
“我是你的。”
真是個尤物。
度清亭想把她的骨頭直接嚼碎,一口吞下去。
耳朵里塞得那兩只藍牙耳機,年紀輕輕已經到了被報廢的年紀了,度清亭扯了耳機隨手丟在洗手臺上,因為沒有放穩,它們直接掉進了水里。
度清亭快走到了臥室,腳步很重,尤燼笑了她一聲說“小狗的腿,居然還沒有軟啊。”
軟不軟不知道,就是難受。
度清亭直接躺在床上,兩條腿落在地上踩,身體和軟和的蠶絲融在一起,天氣涼了,家里的阿姨新給她換的被子。
前幾天曬過,有微微陽光的氣息。
她側了側臉,還在余溫中。
“尤燼”
度清亭聽到腳步聲兒,尤燼正
在往床上走,她沒穿鞋赤著腳踩在地上,水似乎沒有擦干凈,聽著有些濕。
她越走越近,應該快到床上了。
度清亭手臂壓在眼睛上,她問“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