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你。”
尤燼說“上床了。”
度清亭唇間又喊著那兩個字“尤燼”,尤燼她的名字怎么這么蠱,仿佛尤燼濕漉漉的身體離她越來越近,在她覺得尤燼濕漉漉的身體要貼上自己的時候,尤燼說“壓住你了呢。”
度清亭這一瞬間,挺崩潰的,尤燼明明不在身邊,可她無影隨行無孔不入。
全身都跟著痛了,很難受啊
度清亭咬牙切齒地說“尤燼我真他媽想搞你。”
“好,那晚上夢到我。”尤燼說,“你可以對我干點壞事。”
“隨便干。”
度清亭咬牙切齒地說了很多話,亂七八糟的一點也不文明,尤燼笑著,分不清是鼓勵,還是罰她說“還繼續嗎”
是懲罰吧。
度清亭覺得自己被她狠狠玩弄了。
但是,她不敢問,怕尤燼說的更過分,如果說“小狗,讓我看看你,好嗎”,那她該怎么應對呢,開視頻嗎,那她的窘況只會被尤燼收進眼底,25歲的她再次在尤燼面前丟臉,抬不起頭
她像晚上回來的路上喊她“小蠢貨”那樣囂張,“尤燼你再勾我,我讓你弄給我看了。”
那邊聲音停了。
呼吸也壓的很低,尤燼躺在床上,她張開紅唇說“有點怕你了小狗。”
度清亭笑,她還拿捏不住尤燼嗎
“但也不是不可以。”
“”
度清亭挺絕望,尤燼究竟是個戀愛腦,什么都可以奉獻給她,還是尤燼不擇手段不余遺力的想勾她誘她,讓她狗性大發做不了人呢。
她自己罵自己,抬手狠狠地拍床頭柜的開關,“我特么真的是瘋了”
尤燼沒出聲兒,差不多等度清亭氣喘順了,她笑著說“可以夢到我,做點出格的事兒。”
出格的事兒。
度清亭問“你還想我怎么出格。”
尤燼說“隨便你,隨便你對我怎么樣。”
這聊得度清亭心肝發癢,根本沒辦法睡著,奈何時間已經到了,度清亭嘆著氣掛斷電話。
可能是今天聊得也挺過激挺曖昧,她大腦回到了那個夜晚,她睡得正香,尤燼突然坐到她身上抽她耳光,這次她有些清醒,都說夢里感覺不到一點的痛,她卻清晰的感覺這一耳光重重地甩在了她臉上,又麻又痛。
她腦子里想著“睡嗎”,一直想,想著她在夢里問“睡嗎”,可能也是太想了,夢境碎得稀爛。
掙扎了很多次,然后去抓住尤燼的手。
可往下該做什么,她又挺懵的。
尤燼眼神一如既往的鄙夷,低著頭看她,天很黑,夜色沉重壓在她身上,她逐漸看不清尤燼
的樣子,
可她很想知道這個尤燼是大人還是學生,
她怕尤燼跟著一起消失,她伸手去掐尤燼的腰,但很快尤燼又抽了她第二巴掌,等她去掐尤燼時,尤燼起來沒踩她的臉反而直接坐她臉上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度清亭躺了好一會兒才動,她去洗漱間洗臉刷牙,頭一回,早上起來不敢跟尤燼發信息。
她腦子里反復想我怕不是瘋了吧
我在夢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