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還敢讓我過去。”
度清亭嘴巴兇,人急急地走過去,她蹲下來,手指扯著尤燼的裙擺,用力的往下拉,試圖去遮住尤燼的大腿,扯的時候又停下來,怕她其實里面什么都沒穿。
“不用遮。”尤燼說“可以給你隨便看。”
回過神才想起來是到了酒店,已經不需要遮掩了。
“你怎么能這么穿呢”
“洗完澡,穿性感點等你,然后她說,有急事找我,我就去了。”尤燼回憶說著。
她把黑裙擺上撩,露出大腿上的黑色腿環,度清亭也看清了,她里面都穿著。
尤燼說“聽姐姐話,姐姐就給你親。”
度清亭被她蠱惑的差不多了,她想睡,又覺得得保持理智,她必須趁著尤燼酒勁,能酒后吐真言套尤燼的話,把這個事兒問清楚,摸清楚尤燼究竟想什么。
按理說尤燼應該不會去見那個晏冰焰。
七天不見,她們滿身相思,兩個人應該是迫不及待的想見面,怎么他就出去了,度清亭湊過去想親她,尤燼捏著她的下顎不給她親,度清亭突然就非親她不可,她努力忍著問“你去跟她干嘛了怎么就突然出去沒等我。”
尤燼說“工作啊。”
“你沒帶電腦,說實話。”度清亭很嚴肅,要占據上風,有主動權。
尤燼摩擦著她的下顎,深深地看著她,她搖頭,嘴上說“就是工作。”
可是,她這么說,可信度真的很低。
“小狗。”尤燼捏捏她的耳朵,說“想你,來跟姐姐做,像小狗一樣乖一點。”
她握著度清亭的手,慢慢緩緩的往下放,掐在尤燼的大腿上,尤燼在度清亭的眼尾上親,那動作是鼓勵性的。度清亭是清醒的,可是度清亭變得不是那么清醒了,好像成了醉的那個,她聞到了酒味兒,又聞到了尤燼身上的味道,好瘋魔,她的手指,尤燼的喘息。
尤燼的喘息在她耳邊,她的舌尖描著她的眼,氣息一股一股的碰過來,度清亭指尖濕漉漉的,尤燼聲音像是夜鶯一樣婉轉。
度清亭要失控了,一只手撐在沙發上,想問,想知道,她努力抬起身體去碰尤燼的嘴唇,尤燼只是說“小狗,我沒有越界,也沒有錯。”
度清亭還是不死心,她問“你為什么要去喝酒”
尤燼輕輕喘息,她抿緊嘴唇不說,她看著度清亭,度清亭打心里佩服她,難怪她能掙到錢,比自己還會忍,不想說的事兒怎么都不肯說。
為什么呢。
喝醉了她還是不把“結婚”說出口。喝醉了不應該是嘴里沒個把門的嗎不是別人怎么著她就怎么著的嗎,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么。
度清亭不傻,這個時候明顯就是在較量,尤燼今天許過愿她是想結婚,但是她不說不提,度清亭熬不住,她提,那就是她先邁出了一步。誰提誰失去領導地位。
度清亭忍了忍,她分不清是尤燼在耗著她,還她自己想太多了,可不管是哪種,她就是忍不住去咬鉤。
她想尤燼喝醉了,不怕,她撞著膽子,“是因為結婚嗎”
這一瞬尤燼靠近她,詭計得逞,她咬著她的脖子,她一句一句落入她的耳朵,說“那小狗要結婚了嗎要和我結婚嗎”
結婚
果然,明知道其中會有陷阱。
她自殺式上鉤,且無法應答。
“我知道你不想,那就不給你了。”尤燼的手收回來,她也不親度清亭的眼睛、脖頸,將剝她衣服的手指撤會來,度清亭哪里守得住,她去捏尤燼的手讓她繼續,尤燼呼吸落她唇角,說“不給你,給未來的老婆了”
尤燼變得好冷好傲,也好兇“憑什么給你這個狗東西。”
度清亭想哭,握著她的手,輕輕地捏她,“我只是,有點慌比較怕,我沒錢沒勢,我擔心,加上我們戀愛比較短,我沒考慮好,你爸爸,我家里,差距太大了”
“睡我你都敢,你還有什么不敢”尤燼說話很冷,“進到我身體里抽的時候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