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倒沒想到她會這么直白。
她嘴巴動了兩下,震驚的看著尤燼。
她沒想到
會問出這些東西,反而讓她更難受了,尤燼貼著她臉頰輕輕蹭了兩下,
之后尤燼居高臨下的看度清亭,手指捏著她的下顎,說“不讓你等,一個月壓縮成七天,飛奔來你身邊,你還要我怎么等結婚還等啊,度清亭,你也太壞了吧。”
她也不催,就是這樣緩緩地說著,讓她自己想。度清亭沒蹲住,人直接跪了下來。
她以為尤燼還會兇一兇自己,再指責自己。
尤燼直視著她,像極高三嚴肅、冷漠的模樣,她說“我不是問你敢不敢,是問你要不要。”
度清亭在想,嘴張了張。
尤燼沒等她,尤燼直接站了起來,她去了臥室躺下來不再和她糾纏,等度清亭過去的時候,她把眼睛給閉上了,之后沒再回應。
睡著了嗎
度清亭要徹夜難眠了。
尤燼睡著了,她跟過去上床親尤燼,尤燼嘴里的薄荷味兒沒散,但不回應她,就像是野狗咬了一根骨頭,她想吃,瘋狂流口水,卻被人吊起來了,她怎么跳都吃不到這個骨頭。
擱在床頭的手機一直響,是尤燼的手機,度清亭本來不想去看的,可是被吵的忍不住,同時某種情緒也讓她煩躁,她起來去拿了床頭的手機。
屏幕她沒解鎖,但是屏幕上有信息彈出來。
晏冰焰尤燼,你找我出來,是想談婚禮的是嗎是想和我結婚的吧,我剛剛沒有說好,我們再談一次吧,我沒醉,真的,我挺清醒的,我可以再有一次機會嗎
居然是尤燼約晏冰焰出來的。
度清亭看著床上背對著人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里酸的難受,想把她挖起來問,問清楚,還想去找晏冰焰,甚至懷疑是床上這個女人故意在她來前讓那個女人走的。
度清亭很想偷看尤燼手機,只要捏著她的手機印一下指紋,又覺得不合適,她把手機放下,難受的要命,她轉過來,床邊的人腿又微微抬,輕輕地壓在她身上,為什么愿意跟那個人談。
因為自己太猶豫不絕了嗎
尤燼是釣她,不是要放棄她了吧。
慌了,怕了還餓。
她不管尤燼聽沒聽到,重新爬上床,她靠近尤燼問尤燼,你一點也不餓嗎
尤燼沒回答她,她又湊上去親了一口尤燼,想親的深入一點,又不太敢,舔著她的唇,怎么都覺得不夠,尤燼睫毛微微煽動,她勾著尤燼的頭發,抵著她灼熱的呼吸,痛苦難受的睡著。
期間,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大腦比較混沌,也沒有分清是怎么回事,就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人含住了,像是被親的回應了,一邊親一邊喊她的名字。
而她的手被握住,被帶到了潮熱的地方,她想醒過來,唇就被含的更深。
她想說話,撞入尤燼紅了的眸子里,尤燼不讓她看,用力壓著她的脖頸,讓她低頭讓她靠著自己的脖頸。
熱的,狂亂的一句一句的喊著小狗。
度清亭清醒了,努力掙脫尤燼壓在脖頸上的手,房間沒開燈,她卻看得清清楚楚,大腦受到了沖擊,尤燼居然
漆黑的,尤燼微微停頓,很快在脖間呼出酒氣,說“被發現了呀,都怪你剛剛親我。”
“沒辦法太想你了,要繼續了哦。”
手腕被握緊,也越來越深。
尤燼是醉了,醉得徹徹底底。
她醉著,抵在她脖頸處的喘息一聲聲,說“小狗,跟我結婚就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