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又給自己倒了酒,心安了下來,說“辛苦爸爸了。”
喝完酒度清亭就走了,陳慧茹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說“也可以謝一謝尤燼。”
度清亭到樓上去,挺巧的,尤燼剛從浴室里出來,身上穿著浴衣,她扯著腰間的繩子,不知是要系上,還是要松開,她問“欠條帶來了嗎”
度清亭說“你怎么知道我想做”
“拍婚紗照的時候,我都怕你狗性大發。”
度清亭嘶,沒轍,攝影師拍那么澀情,她有什么辦法
不管了,度清亭走過去咬住她的嘴唇,不由說分的,把她逼到門上,直接把她手中的繩子抽走,她的嘴唇壓過來狠狠地親尤燼。
膝蓋蹭開她的浴袍擺,說“那些不重要。”
浴衣勾在尤燼的手臂上,她低著頭去親吻尤燼的脖頸,只要尤燼說話,她就堵住尤燼的嘴唇,讓她沒辦法開口,狠狠的
她狠得讓尤燼的呼吸有些急。
尤燼捏著她的后頸把她拉開,“小狗”
她瞇著下眼睛,冷冷地看著她,似乎已經洞悉了所有,度清亭再去親她,尤燼又嘗到了她嘴里的酒味兒。
“你還喝酒了啊”
度清亭嗯了聲兒,“是有一點點。”
她撒著謊說“我媽看了我們婚紗照特別開心,然后她夸我們倆有夫妻相,天生一對,絕配,我們就該在一起,我就一個沒忍住喝了一點。”
“繼續吧”
她親尤燼,尤燼沒回吻她,手指壓在唇上,輕聲說“等一下查個酒駕。”
度清亭一抖,還要這樣
尤燼嚴肅地問她,“喝了幾杯”
“一杯。”度清亭說。
“一杯醉成這樣”尤燼說,“你酒量不是很好嗎”
“威士忌。”
“阿姨在家里喝威士忌不應該是紅酒嗎”
“”
度清亭腳微微麻,幾年前的支配感再次涌了上來,尤燼審視著她,“小狗說謊了呀。”
她反問她“為什么說謊,是想著今天和昨天一樣蒙混過關,不算次數嗎,還是其他原因。”
度清亭說不出話,她以為晚上那岔都已經過了,“姐姐我是想著蒙混過關,對不起,今天晚上我做輕點好不好”
“女朋友、未婚妻未來的妻子,寶貝,姐姐尤燼姐姐尤物姐姐”
尤燼深吸著口氣,脖頸處的皮膚緊緊地貼著鎖骨,凹陷的那一處性感又克制。
她把貼在自己后頸上度清亭輕輕捏了出去,說“度清亭,哪學的這么勾引我。”
昨天。
昨天她這么喊尤燼,尤燼會很雀躍,很興奮,甚至會讓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她來前甚至想過,帶一杯來給尤燼喝。
她問“你要喝嗎”
“不喝,不想酒駕。”尤燼說。
尤燼把她蹭開,往書桌那里走,說“把條拿出來,給你蓋個章。”
度清亭摸了摸兜,假裝找不到,“嘶哪里去了呢”她亂摸一通。
“怎么了,你的條丟了”尤燼看著她,這次她自己把眼鏡戴上了,銀色的,邊緣似乎泛著寒光,看她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