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的”
“度清亭。”尤燼認真地喊她,語氣嚴肅,“不能撒謊哦。”
度清亭說“我只是,嗯,就家里阿我就放在家里了啊,我就給它裝卡包里了。”
尤燼說“度清亭。”
度清亭說“汪。”
喊完的瞬間,度清亭的腿有些軟,這也太條件反射了。
尤燼把椅子往后拉,坐在上面,交疊著自己的長腿,浴衣敞著。
她看向度清亭。
度清亭理直氣壯一點,她說“你上次說的是不能丟,又不是說不能帶過來。”
“我這還能用一次兩次。”
尤燼笑了一聲。
度清亭覺得她笑了,那不就代表自己說對了嗎,她也笑。
尤燼笑著說“一次度清亭,你還無證駕駛過一次啊。”
“”
“好厲害啊。”
“我我沒有,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你怎么不信任我。”
“姐姐,尤燼姐姐信我。”度清亭瘋狂給她稱呼,勾她誘惑她,磨她的態度。
叫我小燼吧。”尤燼說。
突然,度清亭就覺得小燼這個詞有點澀情,成年后再喊有些難以啟齒,她說不明白為什么。
尤燼的長腿伸出來,她赤著腳勾度清亭的腿,還是說叫小燼。”
“小燼。”她看著尤燼,尤燼坐在椅子上,交疊著腿,頗有當年教導她的嚴肅模樣。
尤燼望著她,沒什么過激的表情,說“你說,小燼我喜歡你。”
度清亭莫名其妙更說不出口。
尤燼說“喵”
她的腿踢踢度清亭的膝蓋,腳趾在她腿側滑動,“小貓蹭著你的大腿,有感覺嗎”
度清亭癢得蹲了下來,她不明白為什么尤燼突然這么說,明明早上她還會嚴肅制止。
有點像秋后算賬又有點像勾引。
她說“小燼喜歡你。”
尤燼低頭看向她,和她的眸子認真對視,手指在她臉頰上滑過,說“一次啊以前你也撒謊,說我的狗咬了你,你有陰影記不記得”
“”
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兒,她怎么突然提這個,尤燼記仇嗎那也太記仇了。
“姐姐就把你大腿咬了一口。”
是啊,狗沒咬,是被貓咬了。
尤燼看向開始失控的度清亭,解開她的襯衣,捏著她的下顎,吃掉她都可能了,說“你現在考慮的不是這些,你要知道酒駕和無證駕駛,需要考慮用這些欺騙姐姐算不算死罪。”
她似還在勸解度清亭,讓她迷途知返,月光從窗戶投落,偏偏尤燼不給反應的機會把浴衣徹底解開,浴衣在椅子上散開,她長腿從交疊到腳落在地上,把吃人的地獄大門同她打開。
“坐上來,跟你的小燼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