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兩秒,旁邊發出幾聲爆笑,伊芙琳的聲音很突出,她喊“北鼻,你身上帶了麥。”
度清亭捧著尤燼的臉,她不明白尤燼怎么哭了,喜極而泣嗎,她原來這么愛我嗎
旁邊笑聲陣陣。
只是啊,笑就笑吧,眼前的人最重要,經常性,她總是對天發誓,得報復回去,給尤燼一點狠勁嘗嘗,但是她眼前這位穿著婚紗的是尤燼。
是尤燼啊。
眼淚并沒有停止,她睫毛是濕的,掛著沉重的淚珠,度清亭那封信不知道寄到哪里去了,如今再回憶還是有那種讓她全身發熱的尷尬。
她說“當時,我說的就是要跟你結婚,做你女朋友,娶你為妻。”
“我知道。”尤燼說。
“抱歉,我那時候偷看了。”
只是偷看的時候尤燼卻沒有信,她用上帝視角看度清亭,她想度清亭啊,我就是尤燼,真到那天你會跑的吧。
哪怕把沉重的漁網撒進海里,你已經掉進陷阱,你逃不掉,跑不掉,還是選擇逃離吧。
但是,我不許。
我抓住你了。
度清亭很震驚地看著她。
尤燼步步為營,逼她誘她,用自己為餡,讓她靠近癡迷,她遠離就放低自己的姿態,她想吃想靠近,自己就壓著她的唇說不可以。
她是主導者,又是引誘者。
尤燼低頭吻住她的唇,把她震驚堵回去。
度清亭啊。
她握著她的手指給她戴上戒指。
這輩子我娶你為妻,你生生世世是我的妻。
交換戒指,套牢彼此一生,親吻。
“我愛你,度清亭。”
“我也愛你,我的新娘。”
“要加名字。”
“尤燼,尤燼,尤燼”
請來的鋼琴師彈了一首夢中的婚禮,夜里回到她們的新婚艙,外面那群興致勃勃的進來鬧,各種小游戲想得一出是一出,度清亭最煩就是坐下來,很怕露出自己腿上的痕跡,沒轍,她厚著臉皮坐在尤燼懷里,反正一場婚禮她的臉色沒正常過。
尤燼挺正常,姐姐態度,寵溺著她。
偶爾手幫她抓著高衩。
昨天已經鬧過了,雙方父母也都擔心她們太累了,婚禮三天,倒也不用糾結這一天,
最后雙方父母出面把這一群請出去了。
陳慧茹同度清亭說“好好休息,明天會輕松一些。”問她,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可別鬧,今天好好聽尤燼的話。”
“知道了。”度清亭嘟嚷著,“很清醒。”
她打開艙門,她的新娘已經回來了,她還以為尤燼會再去跟她爸一起多見幾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