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迅速把門關上。
尤燼的裙子提到膝蓋,露出了腿和腳,正彎腰解她腳下的鞋扣,她赤著腳踩在地板上。
交換戒指上臺時,她踩的是高跟,其余時間穿得舒適的鞋子,她腳交疊著放,把旁邊的高跟踢開了。尤燼看看她的腿,裙子雖說是高衩,只要她抓著裙往上提可以遮住小腿和腳,她今兒穿得是運動鞋。
尤燼的腳落在她的婚紗裙擺上,說“我看看。”
度清亭看著她,覺得她好漂亮,好誘人,想說什么又用力忍住了,想反駁又忍不住走到她面前。
“提起來。”尤燼這樣命令著她。
度清亭手指提著裙擺,往她身邊走。
尤燼指尖捏著一縷紗,看到“燼”的半邊,然后和度清亭,說“這么生氣啊。”
“可是,那怎么辦呢”
她手指將頭發撩到耳后,說“我們婚禮在舉行了,都結婚了,你現在沒辦法逃掉。”
她本性盡顯一般語氣壞壞的,手指撩開度清亭的裙紗,唇貼在那個印記上,紅色的,她吻后,把花色暈開了,她說“怎么辦呢,花掉了耶。”
“明明是你吻的”度清亭聲音很委屈,也是喝了酒,語氣泛酸,腿上微痛微癢,各種感覺在蔓延。
尤燼笑了,眼睛清明又灼熱,眼尾一點點濕潤,是醉酒的模樣。
一身白色婚紗包裹著如玉的身體,手指落在度清亭的衣裙上撫摸,仔細,不露一點細節,好像在說,都是我的。
度清亭想起臺上那封信,感動又覺得自己被她戲弄了。
七月份尤燼知道她的身份,還裝作不認識對她各種玩弄,度清亭傻兮兮的像狗一樣被她牽著走,“我感覺你好像不止騙了我三次一直被你弄得團團轉。今天那個vcr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以為尤燼會說“哪有”,但是尤燼在她腿上用力咬了一口,說“那小蜻蜓發現的這么晚啊。”
度清亭憤憤地說“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壞”
“壞嗎”
“那你要怎么辦,已經逃不掉了。”尤燼把她拉近,之后她貼著她緩緩站了起來。
她說“小狗,我很開心。”
“現在你是我的新娘了。”
“來跟我睡覺。”
縱使腿上的印記被她摩擦褪色,但是白皙的腿上出現了一圈紅,依舊是她的標簽,就像她手指上的戒指,待會做會摘下來,但是她依舊是她的新婚妻子。
度清亭忍不住說“你知道嗎,這一天我全程跟著你我真的是腿都不敢張開。”
“對我張開就好了呀。”
尤燼壓著聲,度清亭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很濃郁,尤燼和她面對面站著,把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腰上,讓她抱著她擁著她。
她繼續撫摸著那兩個字,一直把字摩挲的花掉,她的唇壓在度清亭唇上,她脫著她的婚紗,她吻著她說,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哇,好生氣啊,來,既然這么氣,來報復我,把我弄哭,那快來把你壞壞的女朋友做成心地善良的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