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一聲笑,額頭微微軟。
再睜開眼睛,尤燼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尤燼說“來,給你的妻子挑一件衣服。”
度清亭本來很清醒,她這么一說很想昏過去了,她側過臉,看到昨夜挑得衣服掉了一地,沒眼看,她再慢慢悠悠轉回來和尤燼對視。
尤燼笑著站直身體,說“你給我挑什么,今天就穿什么去上班。”
度清亭立馬坐直身體,心里是有點恨,想著你還能穿性感內衣去上班嗎
挺騷。
但是,難免壞著想一下。
尤燼打開旁邊的門,衣帽間,里面放的是尤燼的冬衣,正裝和休閑裝,旁邊幾套都是度清亭的。
和昨天放在衣柜里的不同,畢竟,那些私欲不能展示出來,尤燼下午還得去一趟公司,度清收回亂七八糟的想法給她指了一套大衣,尤燼把門掩上進去換。
冬日的陽光襲來,屋里溫暖明亮。
度清亭刷了牙,又被尤燼堵在門口,勾著親了很久,喘不過來氣,她手撐著洗手臺,掌心冰涼,喉緊發熱,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像是擰緊的瓶子丟緊了熱水里,不停的收縮,身體發出咯咯的聲音。
尤燼抿著唇笑,“早安。”
“我發現你現在”度清亭有話想說,偏頭回避著她的吻,卻又被她撩過來繼續親,度清亭喘著氣說,“一點也不溫柔,你這個人特別狠我好像第一次認識你”
“嗯,還有呢。”尤燼摸摸她的脖頸。
“本性暴露。”
“是啊,我本身不好。”尤燼又親了她的嘴唇,盡管兩個人語言較量,尤燼還是為她挑好了衣服,今天穿什么戴什么,給她系扣子,整理好褶皺。
然后,又讓她跟自己親,度清亭被她勾著,配著她,她的妻子欲得不行,險些咬破她的唇。
以前她也沒覺得尤燼很禁欲,對比現在她的放開,以前的尤燼簡直就是在忍。
中午十二點,尤卿川和柳蘇玫正在吃飯,度清亭昨天走路火星子要磨出來了,今兒下樓看到她們,走路比較慢,開口說“阿姨、叔我回去了。”
尤燼在后面出來,手指把門掩上,說了一句,“先吃飯。”
度清亭沒回,扯扯身上的衣服就走了。
柳蘇玫頭一回看她對尤燼這個態度,頓了頓,說“怎么了”今天度清亭叫得比較生分,又看著度清亭的走姿,道“摔傷了,腿怎么不太順暢。鬧矛盾了”
尤卿川欲言又止,止了又言,說“跪了一夜吧。”
柳蘇玫一臉震驚。
很久,尤燼飯快吃完了,她說“別那么狠。”
“沒跪一夜。”
那個姿勢也就半個小時。
尤卿川忍了又忍,還是開口了“跪一下都不行吧”
“今天都叫叔了。”
尤燼咬唇,低著頭吃飯。
也不知道度清亭經歷了什么,總之,她回來的時候走路姿勢略有些不對,一直在跟尤燼打電話,說她生氣了,痛了,狠了。雖說桌上四個朋友是四個寡婦,但是她們絕對是能紙上談兵的寡婦。
在熙“你腿劈叉了。”
千秋靜“你跪了一夜啊”
百里佳奈“跪著被懲罰。”
蘭斯洛“跪著被懲罰了一夜。”
“操的合不攏嘴。”
幾個人全看向說話的蘭斯洛,蘭斯洛是金發,平時內向膽小,說話也輕聲細語,畫畫是里面最純情的,對外也說自己不會畫瑟瑟,但是每次畫車,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