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也不能太矯情,太矯情就很做作了,“嗯,好多了。”
尤燼手搭在自己的腿上,勾著布料往上拉,露出白皙的整條腿,度清亭坐在尤燼腿上,尤燼手指掐著她的臀,“你自己說怎么懲罰你”
“這可是我們小狗自己定的規矩,現在”
她拍了一掌,發出澀情的啪。度清亭一瞇眸,羞恥的難以言喻,低著頭,一直閉著眼睛。
“你這個可以上升了一下,以后各種重要日子你會不會遲到”尤燼問她,“會不會很不重視我。”
“不會的。”
度清亭主動吻住她的嘴唇,討好她,說“相信我,真的不會的,今天是例外。”
之后她干了一件,羞恥到不能再羞恥的事兒,趴在床上被尤燼打屁股,尤燼兩掌下去,她吃著痛扭頭去看尤燼,尤燼低著頭說“想親嗎”
度清亭肯定想啊,尤燼說“那是獎勵你,還是懲罰你呢。”
度清亭也愣住了。
尤燼勾著她白天選的那些衣服,手指掛著那件蕾絲的吊帶,說“把這些穿上。”
度清亭愣愣地看著她,身體一直沒有動,手指笨拙的動了動,又很迅速地縮了回去,去拿那些衣服,有些羞恥,又有些笨拙。
尤燼說“沒想到你第一天會晚點,其實,根本沒有想好到底要怎么懲罰
你,所以,乖一點。”
“是要姐姐幫忙嗎”
尤燼聲音很輕柔的給她幫忙,勾著她的浴衣擺給她扯開,之后她吻著度清亭的鎖骨,“來。”
度清亭動作很慢,她開始穿尤燼的衣服,跪在床上,也把內衣也穿上了,很羞恥,因為尤燼比她豐滿,穿得有些顯大,她穿得又是吊帶,她現在尤燼眼睛里看到自己,不太明顯,隱隱約約間,似乎完美還原那時候的尤燼。
那時尤燼很瘦,是剛剛好的完美,有著年輕的青澀美,現在的尤燼是漫出來,手掌蓋不住的,度清亭比較勁瘦,穿上竟和那時的她有幾分像。
尤燼讓她站起來,讓她把裙子撩起來,度清亭咬著牙把裙子提起來,她夸她,說“我的小狗今天真好看,尤其是穿姐姐的衣服好像偷偷在干什么壞事。”
她的聲音太軟,度清亭就是遲到,讓新婚妻子寂寞了幾分鐘,現在好像成了偷穿姐姐衣服干壞事,被抓住的小狗,她在接受懲罰,姐姐的,妻子的
尤燼的手掌貼上去,打她兩下,看著她眉心微微皺,捏著給她揉揉,說“不打屁股了,你痛,我也心疼要不寶貝”
她輕輕叫她。
“弄給我看。”
“穿著姐姐的衣服,像姐姐曾經那樣。”
好久。
度清亭被她懲罰的萬分羞恥。
尤燼好像等了很久,一直在等她犯罪,尤燼過度興奮,一手擒住著她的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勾著她的唇,探進去,又熱又潮,把她整個人吃掉。
不停。
一直不停。
她似乎上了這種癮。
又似乎蟄伏已久,就等著她走進囚籠。
整夜整夜,度清亭聽著她叫自己的名字,全名帶姓,“度清亭,你錯了”
雙膝跪在床上,身后的人是這么說的。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了。
冬日回暖,寒風也停了。
“早啊,我的妻子。”
度清亭睜開眼睛就聽著她這么說,尤燼俯身手指捏著她的下顎在上面細細的摩擦。
因為昨天尤燼主導,一直沒個停歇的時候,她被壓制著不能反抗,導致她現在睜開眼睛,還以為中場休息,“累了,緩會兒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