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燼咬了下唇。
“那我再為你簽一張駕駛通行證可以嗎之前那張你可以隨便處置。”尤燼拿出她的支票和鋼筆,問“請問是要英文還是中文。”
“都要。”
尤燼捏著鋼筆,支票壓在桌子上,她重新給她簽字,再蓋上章。
她簽完條繼續雙手給度清亭,度清亭收著,眉心用力皺著壓制情緒,但,實在是忍不住,這也太特么享受了。
尤燼把印章收好,重新讓杜賓背著。
度清亭褲子有兜,吸取上次的經驗,這次她不敢隨便塞進去了,她把手機殼扣開,再把尤燼簽的條疊好放進去。
這可是支票。
支票上簽欠條。
“那,門禁時間改成十點可以嗎”
多了半個小時挺好,時間上她不挑,本來也沒敢讓尤燼改,畢竟是她自己定下來的。
“因為會遇到高峰期,再給你半個小時通勤,特殊情況你可以十點半回家,再特殊情況,給你配一臺車,你喜歡卡宴,還是喜歡邁巴赫明天,或者后天,帶你去提車,你要是忙可以直接送到家里來。”
尤燼說“你要是喜歡其他車也都可以選,蘭博基尼,勞斯萊斯,法拉利,還是布加迪”
“等等。”
度清亭人太飄了,她讓尤燼停下,手插在兜里她掐了掐自己,是痛的,她尋思要不要再抽自己一耳光。
媽的。
太他媽的像做夢了。
這是真實的嗎
她現在飄得很想把自己捆起來,再跟尤燼說,“你抽我的,抽死我,我臉都可以不要了。”
心里這么想著,嘴上挺硬氣,她壓著聲音說“不準買繩子,別白天一套,晚上一套。”
“好。”
“真的假的。”她不太信地問。
“你說呢”尤燼反問。
度清亭側過身體,手捧著她的臉,捏了一下,這真是尤燼,是她的新婚妻子,這也太好了叭
好想親。
度清亭松開手,再嚴肅些,她問對面朋友,“你們平時開什么車”
“什么車都開,不挑。”
“一般開公交車,這樣能帶的讀者多。”
度清亭交疊著腿,喝了一口奶,烤奶酥還是熱的,度清亭捏了一塊給尤燼吃,喂給她。
尤燼吃了,唇舌間都是奶味兒的香。
她再小心翼翼地問“那我的妻子會原諒我嗎”
“嗯”她眨眨眼睛。
這嬌這軟的,度清亭人麻酥酥的,她喝了兩口烤奶活
像喝了兩杯烈酒,她媽還說撒嬌最好命,她覺得聽老婆撒嬌才是好命吧。
多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