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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清亭說“聽你的。”
又立馬改口,“勉強原諒你,不能有下一次,再有下次,家法處置。”
“好。”尤燼點頭,看看她們兩個人之間的椅子。
度清亭起身,提著自己屁股下面的白椅子挨著她坐,眼睛轉悠一圈,尤燼手上還捏著杜賓的狗繩,趴著的杜賓看她們靠這么近,抬抬身體。
度清亭直接把手搭在尤燼肩膀上,讓尤燼靠著她,尤燼沒靠,沒多久她又摟著她的腰,她喝口熱奶,說“是你哄我的,求我和好的對吧”
“對。”尤燼點頭。
度清亭再嗯一聲,低聲說“還說我妻管嚴”
“誰說的,怎么能這么說,明明是我被你拿捏了。”尤燼認真地同她,“你不回家,我徹夜難眠。”
“嗯,懂事兒。”度清亭也認同她的話。
哪嚴了,尤燼一點也不嚴。
尤燼不嚴,她就不是妻管嚴啊。
幾個朋友不約而同的也在想可是可是,有門禁的不就是妻管嚴嗎,你這樣難道不是妻管嚴,再加上耳根子軟嗎
啊呀。
嘖。
但是,不得不說,有老婆真的好哦。
今天太陽出奇的好,奶茶也實在香。
度清亭嘀咕兩句老板應該買點那種雙人椅,曬太陽的老板回她,你小時候也這么說。
老板坐在躺椅上,小孫子去拿毛毯,度清亭挺驚訝他孫子居然這么大了。老板說“你不也這么大了嗎,小時候跟我孫子差不多。”
也是。
老板小孫子挺可愛,長的有點胖,走路一扭一扭的,她那四個朋友逗逗老板的小孫子,小孫子一直盯著尤燼的狗看,尤燼問他“怕不怕。”
“可以摸一摸嗎”
千秋靜說“它有起床氣。”
尤燼笑,“現在沒有了,可以摸一摸。”
杜賓戴了嘴套,乖乖趴在地上,尤燼把繩子收了收,跟杜賓說“要乖。”
老板小孫子過來伸著小手要摸,尤燼給她指了幾個地方讓小孫子摸,說“這里,它比較喜歡。嗯,對的”
老板跟尤燼好像挺熟,曾經度清亭一直以為尤燼心冷面冷,是那種不會念舊,分開了就不會主動聯系人。
度清亭偷偷瞄尤燼,尤燼讓小孫子不要摸嘴套,杜賓會兇。
老板說“你們結婚了。”
“給您發過邀請,您兒子去的。”
“嗯,聽說婚禮不錯,好多年了。”
“七年”尤燼說。
老板說“二十二年了,那時你不才五六歲,她才三歲,你們經常牽著一只鴨子出來溜圈。”
“鴨鴨”他小孫子應著話。
度清亭聽著,忍不住想小時候尤燼有沒有這么溫柔,也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