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燼沒叫。
度清亭心里雖然遺憾,還是拉著尤燼的手,像老師那樣教導她,偶爾尤燼也裝作不會,度清亭故意說“同學,你也太笨了。”
說著說著,她有點上頭,回想起她以前的語氣,她呵斥地說“你就這么點能力,豬上樹幾個步驟知道嗎”
尤燼搭著她的手,假裝站不穩,語氣好委屈,“幾個步驟啊我不知道呀。”
度清亭恨鐵不成鋼地說“豬根本不會上樹”
尤燼一笑,她說“我以前也沒有這么說過吧”
“你要看語氣神態。”
尤燼看著她的臉,度清亭也就是裝模作樣,努力維持兇悍的表情,唇抿起來讓人想戳,現在被她一盯,臉上羞赧,“看什么看”
“啊,被度老師兇到了呢。”尤燼的身體往前一歪,她假模假樣地撞進度清亭的懷里,“被你嚇的腿軟了。”
度清亭趕緊摟著她的腰,抱著她的時候臉都快笑裂了,心里想自己要真是個老師就好了,她這個老婆真是尤物,也太會玩這些y了吧。
笑久了,她臉頰挺痛,她伸手捏了兩下克制自己的笑,兩個人牽著手在雪地里滑了很久。
天氣太冷了,度清亭臉頰快凍僵了,尤燼雙手捧著她的臉,來回幫她搓熱,抵著她的額頭問“還冷不冷啊小狗。”
“叫小蜻蜓。”
尤燼說“小蜻蜓。”
度清亭有點喜歡,又有點不滿足,“再叫老婆。”
“老婆。”
度清亭說“叫姐姐。”
尤燼手指貼在她臉頰上用力一擰,又去捏她的耳朵給她教訓,“沒大沒小。”
度清亭嗤了聲兒,心生不滿。
尤燼說“小蜻蜓妹妹。”
度清亭臉頰動了動,本來想憋著,可是忍不住一聲笑,“也行吧。”
尤燼在她唇上親一下。
度清亭攥著她的手指,塞到自己兜里,兩個人在賽場上滑,迎著風雪,度清亭說“那天跟朋友一起滑雪的時候就想到你。”
“想到什么”
“想跟你一起滑雪啊,也想讓你看看我多酷多帥,跟朋友一起玩開心是挺開心,但沒有跟你在一起玩甜。”
度清亭拉著她的手滑到她前面,沒有害羞也沒有藏著掖著,迎著吹來風雪大喊“尤燼我愛你”
尤燼在笑,雪花落在她睫毛上,一溫熱,輕盈的一顫,睫毛變得濕漉漉的,她手
指握緊了度清亭,好。
后面幾天,度清亭帶著她去了不少地方,還見了不少朋友,跟千秋靜她們吃了飯,約了幾個大學朋友,本來結婚也邀請了她們,只是成年人都有工作,畢業三年,幾個人發展領域不同,久而久之聯系也少了,對方也不舍得放棄全勤請假三四天去參加婚禮。
這次她來了,正好去見見其他人,吃個飯,向別人介紹這是她的妻子,她以前身邊的朋友、同學,現在都正式見過她老婆了。
也都羨慕她有個貌美溫柔的妻子。
尤燼工作忙,不能久待,在這邊玩了兩天半,她們買了些東西直接飛機回家。
進機場,度清亭看向停機坪上的飛機,再偏頭看向身側尤燼,尤燼穿著黑大衣,站在自動人行道上,視線越過她落在玻璃外的飛機上,睫毛煽動,輕輕露了個笑。
之后她往前看。
尤燼用力握著她的手,“走吧,回家了。”
她偏頭看向度清亭,度清亭回了她一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