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手間,她給尤燼發信息你幾點有時間。
尤燼應該很晚。
度清亭翻了翻試卷,又塞回褲兜
。
再回去,度清亭開始喝酒。
晚上,她被架著出去,大家送她回去,嘲笑她,“完了,你這回去要被尤燼罵死吧,喝成這個鬼樣子。”
度清亭已經醉得暈乎乎,她斜著眼睛看到旁邊的樹,然后在所有人的視線里直接沖了過去,摟著旁邊的樹喊了一聲“尤燼”
顧瑞哈哈笑,上去拍拍樹讓她認清楚。度清亭直接抱住樹一個痛吻。
“臥槽”幾個人都嚇呆了,一句話都蹦不出來。
“不是,你親樹可以理解。你喊她尤燼”
度清亭沒有說話,又往上親,唇只往樹皮上撞。
顧瑞回過神,趕緊拉她,“小度小度,使不得啊。”
也不知道是把誰的手機ai助手給喊出來,應了一聲,說“主人,使得,使得。”
這一說,度清亭抱著樹親得更兇,“尤燼。”
顧瑞說“不是,你親樹就親樹,你叫尤燼干嘛,小度,哎,別親小度”
顧瑞就跟拽條野狗一樣,他本來也挺醉的,人使不上勁,偏度清亭特別狂野,再親下去嘴巴都要腫了,他道“誰手機趕緊把ai關了”
幾個人醉醺醺的掏出手機關ai,一群人各種喊手機ai,想笑又很嚴肅,度清亭也掏出手機,跟著喊“呼叫尤燼。”
ai沒回復她。
度清亭霸氣地說“給尤燼打電話,讓她來接我。”
幾分鐘后,尤燼接了個電話,那邊亂哄哄的,全是什么“別親別親,小度住嘴”、“瘋了尤燼會打死你的”、“小度你嘴巴都親腫了”
尤燼皺了皺眉,盯著手機。
她跟劇團說了幾句,直接開車過去。
她到地方急促地呼著氣,就看到一群人扯著度清亭的手,度清亭的額頭貼著樹。雪花在寒風里飄著,尤燼眉頭緊皺,雙手插在兜里,捻著那一張票。
幾個朋友看到尤燼嚇得清醒了幾分,都想替度清亭挽尊,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尤燼沒懂這是什么情況歪了一下頭,眼睛往她身后看,看到幾個女孩子,其中紅頭發的最顯眼,度清亭看看樹看看尤燼,然后一下子認出來了樹就是樹,尤燼就是尤燼,她想也沒想,掙開所有人的手,大步朝著尤燼走了過去。
“你在干嘛”尤燼冷聲問她。
下一秒,度清亭勾著尤燼的脖子,尤燼去扶她的腰,她還沒扶住,度清亭直接對著她的嘴親了上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尤燼本人。
尤燼瞪著眼睛,唇里被她喂進了幾根樹皮纖維,她被迫含著,想吐也不好吐。
度清亭捧著她的臉,呼著一口一口酒氣,說“尤燼,我喜歡你。”
“就不能陪陪我嗎,好委屈,好難受,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