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茹問“好看吧,叫小蜻蜓。”
尤燼問陳慧茹,“以后會像你一樣好看嗎”
陳慧茹被夸得開心不得了,給她拿了很多零食,尤燼打小就不吃零食,那天還是裝了滿滿一兜。
度清亭長得不像陳慧茹也不像度文博,積累了所有優點,有了自己獨特的美,小學那一次遇見,度清亭穿著漂亮的蓬蓬裙也驚艷了她。
尤燼看著度清亭在地上粘來粘去,遞給她一把剪刀,度清亭把粘滿碎玻璃的膠帶咔擦一剪。
度清亭說“你之后都穿襪子,不要傷到腳。”
尤燼嗯了聲兒。
當天度清亭背了一個大包過來,從里面掏出一條嶄新的地毯,把尤燼房間鋪得嚴嚴實實,還把尤燼房間那些易碎品套了保護套。
柳蘇玫本來不喜歡她過來,看到那條毯子后,對尤燼給她補課的事開始睜只眼閉只眼。
長大后
,尤燼發現這個世界很神奇,她看童話書獵捕大灰狼的年紀度清亭剛剛出生。
像極了某種暗示,讓她的思想瘋狂變質。想去摸度清亭的脖頸,也發現度清亭的脖頸過度纖細和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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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個試卷的事情過去了幾個月,度清亭試卷都做完了,卻沒有個準確的后續。
尤燼開始籌備新年的演排,她們會上一個很大的節目,劇團會多給幾張票,尤燼也收到了一張票,劇團有其他人來問尤燼有沒有多的票。
尤燼的票基本是留給她父母,但是這兩年她父母不來看,每次她的票都是拿著浪費,她手放在兜里,捏著票準備遞過去的時候,說“有用啊,你沒去搶嗎”
“哪里搶得到啊,秒秒鐘的事兒,直接就空了。”
尤燼手放在兜里,蘇沁溪捏著杯咖啡坐在她旁邊,加了甜牛奶,香味醇厚,“留給誰的啊”
尤燼說“你管挺多。”
“你不會喜歡那個一直追著你的小不點吧”
尤燼張了張唇,她又抿上,想到那天小樹林度清亭跟朋友說的那兩句話,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她看衣架上掛著的那幾套戲服,“要畢業了,你有什么想做的。”
“繼續做劇團啊,不然呢,你還想什么呢,以后我們就好好做這個,做到頂尖,上更大的舞臺,我和薄煙商量好了,畢業買個房子,同居一年,合拍就結婚了。”蘇沁溪笑著,“沒想到啊,以前你天天被追著求婚,現在我要快一步。”
提到薄煙,蘇沁溪滿臉笑容,又來拍拍尤燼,說“你得一直做我的角啊。”
尤燼沒有應這句話,捻著那張票。有些話說不出口,這可能是她最后一場演出。對蘇沁溪說不出口,對度清亭也說不出口。
最后一場演出,要來看嗎。
臨近寒假,天下了一場雪,初雪。
度清亭捏著筆,在那句話后面跟著寫了幾個字,本想約尤燼一起吃飯,順便把自測卷給她。
約她吃飯的理由都想好了,就感謝她對自己的教導,但是尤燼沒有時間,她們要聚餐,她又試探了幾次,尤燼還是說沒有時間。
度清亭特別泄氣,想不明白尤燼究竟什么意思,直接問她肯定不敢,也就這樣回復她比較好。
度清亭跟幾個朋友出去吃飯,心里免不得郁悶,跟著她們喝了不少酒。
幾個人被高三困了幾個月,各個喝得酩酊大醉,度清亭倒不是因為學習,她是因為尤燼。
“可不是,放假一天到晚在家里死宅被摁著學習。”
度清亭一邊喝酒一邊看窗外,她想留點肚子約尤燼出來。
旁邊幾個人去拽她的兜,“小度啊,你出來還帶一本試卷啊。這么怕尤燼。”
度清亭拍開她們的手,說“你管那么多,去一下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