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在門上狠狠地撞了,之后她的脖頸被咬了一口,這人低頭時,她明顯感覺是長發,她的頭發收起來,好像戴著釵,像她,很像她。
“尤燼嘶你怎么在這兒,尤”
“尤燼”她喊。
每喊一次那人就失控一分,開始不像那個冷靜自持的尤燼。
身后的人沒有回應,她的熱度就像尤燼,可混合了太多煙草味,像是掉進地獄里的尤燼,給了她很多的陌生感。
度清亭聲音發顫,說“尤燼,跟我說話。”
身后的人沒停,手很快,掌心貼向她的臉,像是要刮下那一層皮,狠狠地揉搓。
度清亭更清晰地聞到了煙草味兒,縱使知道是她,可這氣味又開始讓她恐慌,張口求救,說“he,ease,ease,ease”后面卻又跟了一句尤燼
那人把她掀翻,緊緊地掐著她的后頸,把她桎梏在了床上,手扯開了她運動褲繩。
視線過于黑暗,度清亭總是本能的掙扎,臉頰痛得難忍,距離越壓越近,煙草混著著熟悉的馨香,總讓她覺得這是尤燼,又疑惑是不是感知錯誤。
“尤燼”
褲子被退到臀下。
煙草和酒精的味道在度清亭鼻腔里亂撞,下顎和脖頸被人撕咬,臉頰被揪的發熱,咬得很痛,她直面這個綁架犯尤燼,想象中的強吻落下來,嘴巴變得很難受,她的視線更加朦朧,眼前黑色的領帶暈濕了一圈,度清亭想把手臂壓在掙脫開
,卻被攥住手高高舉過了頭頂。
喉嚨一陣陣的抽搐,難以忍受的顫抖。
“你是尤燼為什么變成這樣”
最后連嘴都捂住了。
她聽到悶哼,她說是她。
是她,就是她。
度清亭不是不能掙扎,她是想尤燼你來了啊,尤燼你是想掐死我嗎
那死也挺好的。
她被翻了個面,尤燼手掐著她的后頸,她天生覺得后頸是狗最敏感的部位,如果不是主人,它會認為你是在挑釁,狠狠地沖著你撕咬。
尤燼手指狠狠地拍向她,手指發麻頓了頓,度清亭顫栗,尤燼說是我,讓她更顫栗。在這狹窄、被黑暗溢滿的出租房里,她咬著她的背。
夜晚的潮水涌來,盲目的撞向礁石,平時屹立不動的礁石反復窒息,而那水開始什么樣兒撤離還是什么樣兒,整整齊齊,潔白干凈。
同樣也醉的比她厲害,比她清醒。
潮水褪去。
尤燼起身,手肘無意間抵開了墻壁上的開關,房間的燈光驟亮,白色光照滿了整個屋子。
尤燼抬頭看清了墻壁,滿滿一墻全是她,睡覺的,看書的,還有出浴的,車里車外,大學里的,醫院里,像極偷窺狂滿足變態欲拍攝的照片。
而度清亭極度不適應高強度的白光,試圖蹭開眼前的黑布,努力抬肩掙扎,最終還是雙腿打顫,從床上滑落下來,她反捆著雙手狠狠地朝著墻面跪了下去
尤燼走到她面前。
度清亭就跪在她面前,她的唇紅腫,臉頰也緋紅。
那屬于她的領地,被旁人入侵親吻的痕跡從未退散。
尤燼低頭審視著她,心里在說“把你養在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