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現在在島城醫院搶救,聽孫叔叔說他的骨頭被打斷了好幾根,人正處在昏迷中,我現在往島城趕,孫叔叔想……”趙力瀾關心則亂,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不對了。
“我在山下等你。”孫錕铻作為他的兄弟,現在這狀態,單靠醫院那醫療水平,想要恢復估計他得躺個一年半載的,況且這件事沒這么簡單,他這次必須一同去島城,且非去不可,一來是幫孫錕铻治傷,不能留下后遺癥;二來是幫他報仇的。
“十分鐘到!”趙力瀾沒再多說什么,掛斷電話。
秦牧簡單的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將盛放銀針的獸皮包以及稀釋過的一瓶靈液帶上,并囑咐王楞逵看家,按部就班的修煉,他沒回來前不準下山。同時又跟田叔交代了一下,讓他盯緊那一百棵桃樹的移栽,這才匆匆下山。
十分鐘后,趙力瀾趕到,秦牧上車,兩人驅車直奔島城。
“去病,你看相真準,那女的真不是好東西!”秦牧一上車,趙力瀾就憤怒的道。
秦牧坐在副駕駛座上,沒有說話。
“聽孫叔話中的意思,孫少這次就是著了她的道。”趙力瀾此時被憤怒填滿,也沒注意到秦牧臉上那一絲玩味的表情。
秦牧沒有回應趙力瀾,孫錕铻這次事件他前一世曾經歷過,對其中的隱情心知肚明,他之所以不想多說,就是生怕一不小心露出破綻,讓趙力瀾生疑。
“我臨行前卜了一卦,孫少不會有事的。你好生開車,不要受情緒影響,別孫少的忙沒幫得上,反倒是將我倆搭進去。”秦牧語氣平靜的提醒趙力瀾道。
秦牧頓了頓,臉上浮現出一絲狠辣。“放心!有我在,不管是誰,既然欺負到了孫少頭上,那這件事絕對不會輕易算了的!”
“呃……”趙力瀾驚愕,這哪還是他熟悉的秦牧,在他的印象里秦牧溫文爾雅,可是現在,光聽秦牧說話的語調,他就有些毛骨悚然,再聯想到前些天李秋意他們的慘樣,他此刻都不由的替孫少的仇家祈禱。
同時,想通這些,趙力瀾的心境也放緩了下來,不再是先前那般沖動和暴躁。
原本需要近兩個小時的車程,趙力瀾開了個半小時就到了醫院,孫父的秘書早就等在醫院大樓下。
“鄒秘書,孫少現在情況如何?”一碰面,趙力瀾忙關心的問道。
“孫少脫離了危險期,已經從手術室轉到病房,正在掛點滴,只是他現在整個人還昏昏沉沉的,但意識是清醒的,此刻孫總和夫人都陪在那里。”鄒秘書認得趙力瀾和秦牧,尤其是趙力瀾,經常打交道,熟悉的很。
“那就好。”趙力瀾松口氣,朝秦牧點點頭,兩人都沒說話,乘坐電梯來到二十四層豪華病房。
“孫叔……”
“力瀾、去病你們來了。”孫父朝兩人點點頭,兩人進來后,他示意鄒秘書守在外面,他則隨手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