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少后媽沒想到趙力瀾和孫錕铻對秦牧如此推崇備至,但是秦牧的年齡看上去實在是太小了,這么小的年紀,即便是從娘胎里開始學醫,也不可能那么牛吧!
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秦牧已經將孫錕铻的石膏揭開,輕輕的在他腿上摸了摸。
“怎么樣?有沒有什么辦法?醫院的大夫說,我這兩條腿要想康復,至少需要半年,甚至還要更長。”孫錕铻有些擔心,畢竟讓他在床上躺半年,他非得被折磨死。
秦牧沒有接話,而是轉向孫父道。“孫叔,麻煩幫我在病房外擋一下外人,尤其是醫院的醫生和護士。”
秦牧的話一出,無論是趙力瀾還是孫錕铻、孫父,都明白秦牧的意思,孫錕铻更是激動的差點坐起來。
“麻煩你了去病道長。”孫父臉上綻開一絲笑意,隨即起身,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絲毫阻攔秦牧的意思,相反還有意在幫著秦牧,孫少的后媽尤為不解,一臉的迷茫,她相信事出必有因,忙跟著出去,拉著孫父的手問這問那。
片刻后她又蹭蹭跑了回來,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生怕錯過一個細節,就那般盯著秦牧給治療孫錕铻,她已經從孫父嘴里聽到關于秦牧的一些傳說。
“去病,我最怕疼了,你可要輕點啊!”孫錕铻見秦牧那眉頭微皺,就在秦牧拍打他的腿時,還不忘提醒秦牧道。
“放心!”秦牧聳聳肩,將背包打開,取出他的獸皮包裹,從中拔出四個長短不一的銀針。
就在他們的注視下,秦牧將銀針分別插在了孫錕铻的兩條大腿根部某個位置,還有他的兩只手的手腕處。
“去病,這是做什么?”趙力瀾好奇的問道。
“他不是怕疼嗎,這樣子至少會好些。”秦牧說著,還不忘隨手從床邊盆里取過一根濕毛巾,將水擰干,將孫錕铻的兩個腮幫子掐住,將毛巾攢攢塞了進去。
“嗚嗚嗚……”孫錕铻沒想到秦牧這么的霸道,他想說話但是說不出來,尤其是本能的想去抬起雙手,可是卻發現他的兩只手根本不聽使喚,很顯然秦牧那兩根銀針不是止疼的,而是防止他亂動的。
孫少的后媽同樣本能的想要去阻止,卻突然想到孫父的話,不由的又忍了下來。
秦牧起身,雙手將他左腿扶起,輕輕的拍打著,就在錯不及防的時候,秦牧暗一用力。
咔嚓!
嗚嗚嗚……
孫錕铻疼的腦袋直搖,嘴里嗚嗚的叫著,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但是他卻動不了,渾身就好似被定在了那里,臉上的汗珠在這一瞬間都滲出來。
“你……”孫少后媽這下子急了,就欲要去拉扯秦牧,趙力瀾剛想阻止,卻沒能攔住,但是她就要接觸到秦牧時,卻感覺被一股力量阻止,她根本就碰不到秦牧。
一個緩沖,她被趙力瀾拉開。“阿姨,你冷靜點,去病是在給孫少接骨,過程是疼了點,但效果也是有的,你就將心放肚子里,不會有事的。”
孫少后媽從驚訝中回過神來,聽到趙力瀾的話,這才將情緒壓下來,剛想上前幾步,卻被趙力瀾拉著離開秦牧一塊距離,防備著她再失去控制會對秦牧不利。
秦牧這時候又拿起他的右腿,孫少后媽別過腦袋,不敢再看。同樣的手法,孫錕铻依舊是撕心裂肺的喊叫,但是嘴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秦牧后取出一根銀針,在孫錕铻的兩條腿的穴道上扎了一會兒,這才將他兩條腿又重新包扎,使其恢復到原來的模樣,同樣吊起來,這時候他才拔掉孫錕铻嘴里的毛巾。
“秦牧,秦去病,你個王八蛋,疼死我了!”孫錕铻對著秦牧破口大罵,罵了他整整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