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出了醫院,招了輛出租車,先是去了島城最大的步行街,在商場里瞎轉悠,然后找了家米線店,吃了份西紅柿味道的米線。
秦牧走出米線店,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他按照前一世的記憶尋到了錢寶生的小區,在小區外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換上他早就備好的夜行衣,翻墻潛入小區。
錢寶生乃是錢氏集團的公子哥,他住的是獨棟的別墅,秦牧避開監控攝像頭,自房頂倒翻入別墅內。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半,錢寶生還沒睡,他現在跟楊巧巧,也就是向孫錕铻投懷送抱的那個女人在床上滾床單,一句句淫穢不堪的話語傳到秦牧的耳中,讓秦牧惡心到吐,他實在搞不懂,孫錕铻當初是怎么看上的楊巧巧。
秦牧坐在他們客廳里等了整整一刻鐘,就在他們倆盡興攀登上高峰的那一刻,他彈出了兩個銀針,銀針準確無誤的擊中了他們的要害。
“啊……”
“啊……”
混雜著那激蕩的叫聲,兩人就那般相擁在一起陷入了昏迷。
秦牧輕輕的走了進去,又在他們身上動了些手腳,將錢寶生和楊巧巧的生機被廢,當然秦牧也沒有完全廢掉,還是給他們留了幾天的生機,這么快就讓他們死去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再怎么說也得讓他們在死前身心飽受折磨摧殘。
秦牧離開臥室,在他書房里找到紙筆,留下一行字。“多行不義必自斃!”
秦牧離開別墅,躍出小區的圍墻,將夜行衣收起,找了個公園,將衣服點火燒掉,這才打出租車回到醫院。
病房里,趙力瀾一直沒有睡,他就等在客廳沙發上,無聊的刷著手機。
當見到秦牧回來,他這才深深的松口,兩人對視一眼,秦牧露出一絲笑意,趙力瀾臉上也綻開了笑容,兩人心神意會,誰都沒有開口。
“啊……”次日,正當秦牧和趙力瀾睡的正香,病房里傳來一聲驚呼,兩人頓時睡意全無。
“怎么回事兒?”
秦牧和趙力瀾,還有孫父沖進趙力瀾的房間,一臉疑惑的看著孫少后媽,此刻她就站在孫錕铻的床邊,臉上的表情夸張到了極致,就好似受到了極大的沖擊一般。
孫錕铻也被他后媽搞的一愣一愣的,一臉的迷茫,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怎么回事兒?”孫父疑惑的上前關心的問道。
“你……你們看錕铻的臉,他臉上的傷疤居然全蛻了……”孫少后媽臉上滿是震驚的表情,大大的咽了口唾液,憋了半天才說明白。
秦牧則無語的以手扶臉,他還以為發生什么變故了,還真是女人,向來大驚小怪的,不過也不能全怪她,誰讓那盆稀釋靈液的效果太明顯了。
孫父疑惑的走上前,當瞧見孫錕铻臉上鮮嫩的皮膚,與臉接壤處的脖子的皮膚兩界分明,他臉上的新生皮膚更加的嫩滑,堪稱完美。
孫父原本還覺得他夫人大驚小怪,現在卻也被驚呆了,這簡直就是神來之筆,若非親眼所見,簡直不敢相信。
“老爸,你們這是怎么了?我臉上難道有花不成?”孫錕铻拿起手機,照了照,沒發現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