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挎著一把刀,表情和他在嫉妒女人緣好的家伙時候也沒什么區別,這樣子一瞧的確就是他的復刻,不過我妻善逸總覺得這個自己的身上缺了點兒什么東西血腥味,但是思忖半天也沒判斷出來,索性就不再想了。
取而代之的,是身邊響起村田先生顫顫巍巍的聲音。
“所,所以,這幾天和我一起執行任務的原來真的不是我妻agatsua隊士,而是我妻gasai隊士嗎”
虧他還以為是我妻隊士突然有了什么奇怪的想法,非要自稱不認識他,也不穿隊服不帶日輪刀的,就算相處后的確發現差異太大,也沒什么太多想法誰能知道這長得一模一樣連性格都吵鬧得如出一轍的家伙,竟然真的是兩個人啊
再聯想一下自稱“gasai”的我妻隊士這幾天的表現食人鬼的腦袋在他手下就是隨時等著割的麥子,比起他認識那個我妻隊士的無害,這家伙受驚后第一反應就是讓嚇到他的東西物理意義上消失,刀刀直捅大動脈,分明自己也是鍛煉很久的合格劍士了,看見這家伙動手也還是會被嚇得小腿發抖
原來這是求生本能給自己發的信號對嗎
村田這會兒終于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前幾天一直在危險邊緣徘徊,把這么危險的人物錯認成我妻隊士,還帶著他共事了好幾天,現在想起來真覺得自己命大。
村田忍不住抹了把汗,小心翼翼開口
“既然這樣的話,這位、呃,我妻先生,就不是鬼殺隊的隊員了吧。”
此話一出,整片空間突然安靜了兩秒鐘。
旁邊,披著羽織的鬼殺隊我妻善逸突然反應過來,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毫不猶豫伸出一根手指,直直指向了滿臉茫然的另一個自己,下意識嚷嚷起來
“己級是他啊我沒有偷跑所以說要相信我啊你們兩個己級是他的己級”
都說了他絕對沒有偷跑過看吧現在罪魁禍首已經找到了因為餸鴉和“隱”隊員根本想不到還會遇到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家伙,所以把這家伙殺死的鬼都記到自己的頭上了,根本就是這么一回事啊
“本大爺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
嘴平伊之助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一言不發,像是沒理解幾個人之間錯綜復雜的對話,直到現在才從野豬頭套的鼻子里噴出兩股氣,理所當然仰著腦袋開口道
“既然都是紋逸,那就是紋逸二號本大爺的小弟,都要聽本大爺的”
“這野豬頭是怎么回事好像熊孩子啊。”
我妻善逸用難以言喻的目光盯著這個帶著野豬頭套的家伙看了兩眼,隨后表情古怪地看
向了鬼殺隊的自己
“他多大了怎么和我認識的五歲熊孩子給人的感覺差不多智力正常嗎感覺很奇怪啊而且紋逸又是什么鬼總不能是在叫你的名字吧”
“哈”
這次輪到鬼殺隊的我妻善逸拉長了尾音,環抱著雙臂,哼哼唧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