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我們是同一個人嗎你怎么連伊之助就是記不住名字都不知道很奇怪吧,真的很奇怪吧還有你不認得炭治郎也很奇怪,怎么,你沒有他們兩個朋友嗎”
“噫,你好記仇啊,分明是自己”
我妻善逸這回被自己給震得目瞪口呆
“好理所當然的態度連名字都叫錯了,紋逸是什么鬼啊既然是我自己,為什么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適應的這么快”
“哼,明明是你先對我炫耀你有姐姐的”
“過分我只是說了實話而且我以為你也有姐姐是很正常的吧誰能猜到你竟然沒有姐姐啊”
“更過分的話說出來了咿呀炫耀赤裸裸的炫耀”
“明明你才更奇怪”
大概是同性相斥,而表現在兩個我妻善逸身上,同性相斥這個詞大概可以更精準地縮小范圍,直接定位到另一個自己身上,兩個無論長相還是聲音都一模一樣的家伙就這么對著嚷嚷起來,本就刺耳的音量經過雙重加倍,直接吵得在場其他人覺得耳膜刺痛,腦子里“嗡嗡”作響的程度。
伊之助躍躍欲試想加入這場吵架,村田先生像是想起了什么后怕的事情,滿頭滿臉都是心有余悸的冷汗,此刻能夠出面制止兩個善逸小學生吵架拌嘴的人也就只有灶門家的長男了,于是灶門炭治郎義不容辭地上前一步,發揮了作為長男的兄長光環,苦口婆心地勸兩個善逸停止吵架。
“善逸,還有我妻先生,你們不要吵了,明天還要出發去做其他任務,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也應該休息了吧。”
無論是哪個我妻善逸都很吃他這一套,所以在長男光環下,兩個我妻善逸都從看自己不順眼的環境中脫離出來,很聽話地只是互瞪著對著“哼”了一聲,隨后別過頭去,就當做吵鬧結束了。
眼看著兩個難搞的家伙平靜下來,灶門炭治郎也抹把汗松了口氣,心想著終于能安靜一會兒了,然而他這個慶幸的心思剛浮上心頭,他就看見另一個我妻善逸突然眨了眨眼,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樣,理所當然地沖著他看了過來。
“啊,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一件事。”
我妻善逸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隨手抽出旁邊沒反應過來的村田的日輪刀,表情無辜地對突然覺得后背一涼的灶門家長男歪了歪頭,面上的血跡橫亙在臉上,直襯得原本弱氣無害的一張臉看起來詭異驚悚起來。
緊接著,灶門炭治郎就聽見,這個和他熟悉的我妻善逸長了張一模一樣臉的家伙,用聽上去聲音中還帶著熟悉的怯懦的語氣開口
“你的箱子里還有奇怪的聲音,感覺很可怕,而且聽上去和這幾天出現的怪物很像來著要幫忙嗎”
“”
在灶門炭治郎驟然變色的表情下,鬼殺隊的我妻善逸率先反應過來,“哇啊啊啊啊”地大叫著沖了過來,驚慌失措地一把攔在了另一個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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