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他整容的,女明星都沒有他漂亮好嗎
嗚嗚嗚,我哭死,剛才那一幕好絕,太漂亮了
要不是姜慎背對著我,我都想知道他剛才看到白途那一刻的神情。
日,我特么迫不及待想看第四期了
白途和姜慎相互拌了幾句嘴后,其他嘉賓也陸陸續續從節目組設置的密室里出來了。
當其他人看到白途時都啞然了。
司沅圍著白途轉“白途姐姐。”
白途躲到了姜慎身后“你們別看我,太嚇人了。”
姜慎化身騎士擋在他面前“別看了,他社恐,現在已經很社死了。”
大家都樂得不行。
華拾“節目組怎么不把這個角色讓給小沅,他剛還說想嘗試女性角色來著。”
白途開始解自己的腰封“那咱倆換換衣服。”
姜慎按著他的手“別脫,直播呢。”
白途差點把這事兒給忘記了,現在更社死。
這一次,他主動靠近姜慎,貼在他身后“我把這事兒給忘了,要命。”
姜慎極有安全感地說道“沒事,我給你擋著。”
華拾笑道“白途你居然是社恐嗎”
姜慎今天當他的代理人“他有一點。”
白途心里舒服多了,姜慎居然知道他有社恐。
他道“嗯,我社恐。”
李萬成“難怪你之前都不愛說話。”
朱傾“其實我也有一點社恐。”
司沅“我也是。”
華拾“我以前也是啊,這不是為了生活大家都變成了社牛。”
白途發現他們都是一群比較溫暖的人,漸漸地也不擔心自己這個妝造會不會尷尬了。
大家化解了白途的尷尬后,氣氛輕松才開始繼續玩游戲。
接下來的密室都不好闖,白途還要拎著沉重的裙子,特別不方便,中途嘗試脫了,但鄭棉很狡猾,他們的這個妝造并不影響他們闖密室。
幾個同伴看著他衣著沉重,也很體貼包容。今天的白途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美麗廢物,除了用一下腦子,什么也干不了,連姜慎這個愛干凈的都在密室里爬上爬下,還鉆進洞里找線索,華麗的衣服都弄臟了。
這個時候直播已經結束了。
這會兒又爬梯子看閣樓有沒有什么線索,下來時灰塵落進了眼睛里。
白途看他揉著眼睛,拎著裙子走到他面前“怎么了”
姜慎“眼里好像進了小蟲子。”
白途“你低頭,我幫你吹吹。”
姜慎微低頭,讓白途給他看是怎么一回事。
白途用手指撐開他的眼睛,輕輕地吹掉眼里的一只細小的飛蟲。
“現在還好嗎眼睛都痛不痛,都紅了。”節目組那邊立即有人遞來眼藥水,“自己會滴嗎我給你滴眼藥水。”
姜慎右眼確實都紅了“我滴不太準這玩意兒,你給我滴吧。”
白途又細心地給他滴眼藥水清洗“現在呢”
姜慎眨了眨眼睛,他與白途之間的距離更近了,看清了他的唇形“沒事了。”
“那就好。”
他們玩了一上午,節目組開始安排午飯。
這時候也不見鄭棉過來,白途和姜慎還想問他六六現在怎么樣了。
不一會兒,小嚴在他們用餐的時候走了進來,跟姜慎講了一下六六的情況。
小嚴覺得用說的講得不太精確,于是他給姜慎看了一個視頻。
視頻中的鄭棉對著一個哭著的奶娃娃“做鬼臉”、“跳大神”,努力逗一個四個月的小娃娃。
白途噗哧一笑,漂亮的臉上明艷得像朵剛綻放的粉色玫瑰花,姜慎的視線差點定格在他臉上,移都移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