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是引路人一貫的作風。進入哪個副本,他就必須成為絕對的領導者。
三名任務者早有準備,正準備報上姓名,卻聽長裙女人惡聲惡氣地說道“別人的隱私憑什么告訴你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又假又裝逼”
老頭質問道“你不先解釋一下你衣服上為什么沾滿尸水嗎”
引路人輕輕揉著小男孩鼓起的肚皮,銳利的目光看向長裙女人,平靜開口“聞到尸臭,你像一只驚弓之鳥,看來你也接觸過尸體。你留著一厘米長的指甲,不可能是醫生、法醫或者殯葬行業的工作人員。你接觸尸體的渠道是什么莫非你殺過人藏過尸”
長裙女人臉色煞白,僵坐原地。
引路人繼續道“坐長途汽車,售票員不會嚴格檢查票據上的身份證與本人是否符合。絕大多數逃犯都是靠長途汽車進行轉移。所以你是殺了人,在出逃”
“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殺人”長裙女人歇斯底里地怒吼,站起身的時候撞翻椅子
,引發巨響。
所有人都在看她,表情里帶著恐懼和懷疑。
長裙女人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失控,咬咬牙扶起椅子,渾身發抖地坐下。眼淚不知不覺流了滿臉,她卻不敢去擦。
引路人看向老頭“你是退休刑警。”
老頭微笑“這一點我早就說過。”
“但你沒說你得了絕癥,大限將至。你是打算死在這里因為心中的愧疚”引路人的目光幾乎把對面的人穿透。
老頭啞然片刻,隨后垂頭長嘆。
花蕊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引路人看向大學生“你應該是個學生干部,熱愛攝影。”
大學生舉起掛在胸前的相機,嗤笑“這很明顯。”
“你的窺私癖也很明顯,看見長得漂亮的女人就會不由自主露出癡態,習慣性地跟上去。你的相機應該沒少偷拍女人裙底。”
大學生臉色發青,下意識地捂住相機鏡頭,試圖藏起自己齷齪的心思。
引路人看向俏麗女生“暗戀這樣的人,你是否應該檢討自己的眼光背著父母跑到這種荒僻的地方很容易出事,你最好給他們打一個電話。”
女生死死盯著大學生,眸光變換不停。
引路人看向黑衣女人,“你是來找你姐姐的雖然你們長得不像,卻帶有同樣的遺傳學表征。你姐姐的畫像我看過,她是真的赤腳走過火海。非專業人士無法靠想象力還原那么逼真的燒傷。”
黑衣女人猛然抬頭,臉龐因恨意而扭曲。
引路人看向中年女人,“你來這里不是探親訪友,緬懷故人,也不是為了趕走花蕊,你是圖財。你穿著昂貴的香奈兒套裝,鞋后跟蹭破一塊漆皮卻舍不得換。你的經濟很窘迫。”
中年女人立刻把右腳藏在左腳后,臉頰漲紅。
引路人環視眾人,徐徐道“現在,我只差你們的名字。”
躺在他懷里的小男孩舉起手,奶聲奶氣地道“我叫乖寶。”
引路人冷凝的臉龐瞬間融化,語氣異乎尋常的溫柔“嗯,乖寶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