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我的c大進展,終于牽手了牽手了
受不了你們這些戀愛腦了,只是握著手教看地圖而已,在你們眼里就變成牽手了
本戀愛腦表示,就是這樣磕c是不管正主死活的,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就要磕。
正常,磕c的都是從放大鏡里找糖吃。
某些人也不必對嗑糖的人惡意那么大吧都是滿足自己的需求,讓自己變得快樂一點,憑什么別的娛樂方式沒人嘴,磕c就總要被說教
大家都別吵,好好看接下來的發展吧
說起來有點奇怪啊,趙嵐瑧的地圖共享居然直接變成卷軸展開在兩人中間了,我還以為清清要露餡了呢
是的,這個比起背包那個更難圓,總不能每次都說沒有吧,次數多了遲早露餡啊
總感覺,就算趙嵐瑧發現清清不是玩家,也不會介意。
大晉的朝會是每三日一次,但次日一早,左右相連同一眾戶部官員都被宣到了垂拱殿。
眾人一頭霧水,不明白這么大陣仗是為了什么事。
在外頭等候時,戶部侍郎高延偷偷給高公公塞了點賄賂,想從他這里探探底。因著盧廷那事,戶部一堆人落了馬,尚書的位置還空著,高延也才是剛剛被提拔成的侍郎,懶散了好幾年的天子忽然勤勉起來,頭一回主動召見的就是他們這批戶部官員,教他們心里慌得很。
高延塞過來的是一疊銀票,高總管偷偷看了眼數目,便滿意地瞇起了眼睛,笑道“高大人莫慌,看在咱倆幾百年前是一家的份上,我獨獨只告訴你個秘訣,紀貴人也在陛下身邊的,真有什么,你求求紀貴人,保管頂用。”
高延半信半疑,高總算也看出來了,只讓他放一百個心,絕不會有事。
可惜了,盧昭媛行刺這事紀貴人吩咐了不能外傳,一來到外朝,這事兒就成了只他一人知道的隱秘,人生啊,可真是寂寞如雪啊
高延塞出去一把銀子,就得到這么一句話,心里怪不踏實,還偷偷罵了高總管幾句,這該死的閹人,撈銀子倒是痛快。
剛剛罵完,身后就傳來宦官的唱聲,“請諸位大人入內覲見”高延嚇了一跳,立刻扶好官帽,提著衣角,亦步亦趨地跟在其他大人身后進去了。
垂拱殿是天子召見大臣處理政務之地,也是天子的書房。高延一腳踩進去時,忽然想起,許多年前,天子常召見群臣入內議事,無論春夏秋冬,垂拱殿里都備了坐塌軟椅吃食點心,供臣子休息閑談。
那時候,能被召入垂拱殿,還是官員的榮幸,多年過去,如今,每個人來到這垂拱殿,卻都戰戰兢兢仿佛上刑臺。
進入垂拱殿后,高延跟在潘相身后行禮完畢,就垂手低頭站在一旁,不敢多看一眼,不敢多動一下。
天子就坐在御案后,時不時自言自語些他們聽不懂的話,什么任務這么多真煩之類。高延頭垂得更低,擔心龍顏不悅的陛下忽然拔劍殺人。
“高延”不知過了多久,高延的名字忽然從御案后傳來,高延嚇得一個激靈撲倒在地,“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垂拱殿內霎時一片死寂,只有高延的磕頭求饒聲源源不絕。
見到這一幕,站在右首的韓尚青忍不住笑起來,側身向后,指了指高延,又指了指對面的潘相,還輕輕嘖了聲。
于是韓尚青這一派的官員們也都露出了譏諷的笑容,面上神情相當一致,臉上都寫著幾個大字瞧潘相手底下的人,真丟人唷
潘相那一派的人簡直恨不得以頭掩面,這兩日天子難得好脾氣,且難得勤勉起來,主動召見群臣處理政務。戶部最近流年不利,好不容易得天子召見,有接差事洗刷名聲的機會,誰知道新侍郎如此丟人現眼。
眼見高延磕頭磕半天都沒停,眾人忍不住頻頻看向潘相,潘相自然也接收到韓尚青那邊戲謔的視線,他甩袖輕哼一聲,忽然走過去一腳將高延踹翻。
高延雖然品級遠不如潘相,但好歹也是同僚,不是奴仆,這大庭廣眾下踹一腳屬實有些過了,然而此時誰也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甚至驚訝一向守禮克己的潘相居然有動粗的時候。
韓尚青也略感驚訝,挑眉看了潘相兩眼,懶懶散散地朝他拱了拱手,“厲害,還是潘相厲害。”
潘相哼了一聲,扭過臉朝著御案方案拱手道“陛下,臣失禮,回去后自當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