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事聞言反而十分詫異地看向那漢子,“姚州的災情不是解決了陛下派去的欽差不是都賑災回來了”難道那欽差也弄虛作假就算中間有貪污些油水,可是那姚州當地官員都被抓了七七八八,就算賑災錢糧被刮了一遍,也總該有三兩分落到災民頭上吧怎么就鬧到上京告御狀了
張主事不能相信會有這種事,嚴肅地站起身來細問。
這才發現這名漢子是差不多一個多月前從姚州跑出來的,恰好跟下去調查的欽差錯開,欽差在姚州調查時,這漢子就一路披星戴月往京都跑,竟然叫他一路有驚無險到了京都。
只是白跑一趟。
沒想到是個烏龍,張主事搖搖頭,第二天備了點盤纏干糧,又開了證明,讓他走官道回去了。
漢子第二天走在平坦許多的官道上,想著自己這一路為了躲避官兵東躲西藏走小路的艱辛,又摸摸懷里的盤纏和干糧,心道又給錢又給干糧,這京城里的官真好啊,那他說得一定是真的吧等回到姚州,就能看見重建的宅子和苦盡甘來的家人吧
漢子這般想著,臉上露出希冀的笑容,腳下步子邁得更快了。
月上霜天,紀禾清跟著趙嵐瑧來到了華清行宮。
在趙嵐瑧口中,這是一個比云松寺更高級的副本,所以他們要更謹慎,先摸進來看看情況,總結好攻略后再真正下本,因此他們這一次是來調查的。
“這個給你。”趙嵐瑧將早上就在擦拭的棍子遞給她,“這個打怪不見血,不會出馬賽克,你練手比較方便。”
紀禾清慎重地接過棍子,認真點頭。
然后他們進了華清行宮,在打暈幾個守衛后,紀禾清忽然跟趙嵐瑧走散了。她不像趙嵐瑧,她沒有游戲指引,只能自己摸索。
夜色下,偌大的華清行宮殿宇重重陰氣森森,紀禾清分不清方向,只好獨自先走了一段,靠著彈幕板發出的光照明。
在小心地拐過一條游廊后,紀禾清腰身一緊,忽然被一條暗中伸出的胳膊攬了過去,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用自己剛學會的功夫擊打,然而拍過去的手掌頃刻就被對方接住。
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將她禁錮在壞里,還湊到她耳邊輕輕噓了一聲。
是趙嵐瑧
紀禾清心神微微一松,下一瞬她動了動鼻子,驚異道“你怎么滿身酒氣”
趙嵐瑧卻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然后在她肩頸,雙臂和腰上摸索了一下,摸完后他點點頭,一副確定了什么一般嚴肅點頭,“很好,你很安全。”
紀禾清
下一刻,只聽啪的一聲,趙嵐瑧掏出一個嬰兒背帶一樣的東西往她身上一繞一纏,然后就把她背在了背上。
紀禾清懵懵地盯著他,小聲道“你干什么”
趙嵐瑧拍拍她的腦袋,“乖,你是個寶寶,在爸爸背上呆著就好。”
紀禾清
她確定了,趙嵐瑧不正常。,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