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感覺沒有褪去,反而隨著時間,越來越明顯。
她最初只是想在宮中小住幾日,可每次想請辭的時候,楚奕總會用看似不經意的幾句話讓寧貴妃又把她留下。
他似乎變的尤其不能和她分開,在一處的時候,更是會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將糕點喂到她的唇邊,替她斟茶,她沾在唇上的茶水,他會拿手帕拭去,凈手后會托著她的手在掌中,將手指一根根細致的擦干。
看她的目光時而會灼熱的發燙,卻又會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候陡然冷下來。
而在那一瞬間,他的眼神就會陌生的好像不認識她一樣。
霧玥陷在如同亂麻的思緒里,不知不覺自己用牙齒將唇磨咬出深深淺淺的印子。
下頜被捏住,謝鶩行指腹往下一壓,將她被蹂\\躪至可憐的唇瓣扯出。
沒有恢復血色的唇瓣上齒印明顯,謝鶩行折眉無不心疼的說“怎么咬成這樣。”
霧玥抬眸,此刻他看自己的眸光就是那樣的柔纏,眼里的憐疼,就仿佛她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傷。
霧玥心里無疑是甜軟的,她輕聲說“不疼的。”
臉龐卻被捧起,謝鶩行用指腹緩慢輕撫著她唇上的齒印,“怎么會不疼。”
他的公主該是最嬌滴滴的,受不得一點痛一點傷,吻得用力一點,也會嗚嗚咽咽的啜淚,卻還是張開著嘴讓他汲取,那么可憐又那么誘人。
霧玥感覺揉在她唇上的手越來越緩,越來越重,腦中升起的眩暈感讓她昏沉也難以喘氣,輕翕開唇縫,小口吐納。
謝鶩行瞇起眸,笑意里含著的更多是滿意,指腹壓進她口中,抵著尖利的貝齒稍一施力,小公主就張開了嘴。
灼熱的呼吸鋪面,強勢的充斥進霧玥的感官,翻攪著她脆弱的心潮不斷跌宕,太過霸道的欺進透著兇蠻,讓霧玥招架不住。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在楚奕身上看到這樣放縱的肆情,他明明最是忍斂,更不會不顧及她的感受。
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要吃了她,霧玥雙手慌亂抵住他的肩頭,緋紅著臉怯生生道“不成的。”
“為何。”謝鶩行的唇離她只有咫尺,吐字間呼吸絞顫的讓人眩暈。
他沒有再
靠近,只用指腹捻磨著她的唇齒,小公主的膽怯只是在表,內里卻是禁不起誘引,膽大的不得了。
“我們還沒有成婚。”霧玥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費勁無比,側過臉把頭別開,才凌亂吐出口呼吸。
凝滿水光的眼里含著迷茫和不確定,就在方才,她終于發覺,現在楚奕,更像是她夢里所見的楚奕。
謝鶩行垂著目線,眼里的情綣退的退散的散,危險攢動,他用力捻著指腹上殘留的濕意,將屬于小公主的氣息按進皮膚,以此來平息心里的極端情緒。
輕輕彎唇,“你說得是。”
謝鶩行看著霧玥唇上被勾出的濕意,取出帕子想給她擦去。
“我自己來。”霧玥還有些不能回神,也羞澀,于是伸手接過,自然的道了聲謝。
謝鶩行闔眸,閉緊的眼尾抽跳,為什么要說謝。
他不由分說捏著霧玥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同時攏住她捏著帕子手,一點一點給她擦去唇上的晶瑩,逐字逐句道“不用說謝。”
因為小公主不會對他說謝。
“也不要躲,我為你做什么都是應該的。”
“我們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娓娓的語調似在呢喃情話,霧玥心弦繚亂的同時,又為他話語中極致到不能承載的情感所悸。
謝鶩行抬起眼簾緊攫著她,“明白么”
霧玥怔怔看著他,她也終于想起自己是在哪里聽過楚奕說耳鐺俗氣的話,是那個夢。
他吮著自己耳珠的上血,說的是,“無需這些俗物點綴,公主在奴才眼里已經是最美。”
在夢里,他喚她公主,稱自己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