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野性過頭了。
工作人員又趕緊去看了看其他沿途設置的固定攝像頭“導演,找到他們了,不過,他們好像直接跑過咱們設置的紅線了。”
鄭重皺起了眉,“怎么跑到樹林深處了天已經黑了,萬一再遇到什么大型野生動物”
身旁的工作人員安慰道“以他倆的身手,還穿著這么厚的衣服作保護,就算遇到了什么大型野生動物,應該也不用擔心吧。”
“我倒不是擔心他倆,我是擔心大型野生動物。”
“”
“不行,得趕快去找他們。”
盡管林中逐漸黑了下來,但穿著這身衣服,很難在林中隱藏起來。
所以前方的封疆一直都在芮蕤的視線之中。
直到他突然停住了腳步。
芮蕤也同時停下,慣性讓她前傾了一下,她謹慎地看著前面巨大兔子的背影。
兔頭微微回頭,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
芮蕤思索了一秒,還是小心地邁步走過去,防備有詐。
不過到了跟前,封疆卻并沒有偷襲,而是給她指著前方的某塊地方。
芮蕤定睛望去,原來是一只真正的野兔。
不過這只兔子似乎是受傷了,正橫躺在地上,微弱地喘息著。
她仔細看去。
下一秒,野兔一抬頭,呼吸一滯,突地蹦了起來。
封疆看著它的動作,想到了什么,突然回頭看了一眼芮蕤,頭套底下的嘴角勾起。
芮蕤立刻接收到了這個眼神。
她瞬間明白,無外乎是覺得兔子剛才蹦起來的樣子像她。
芮蕤冷笑一聲,但沒有反擊,還是先盯著這只小野兔。
夜色中,小野兔的視線與面前兩只巨大的、直立的兔子對上。
拖著兩只僵直的傷腿,它只能哆哆嗦嗦地用爪子往后挪。
然而它挪一小步,那兩只兔子就跟一大步。
眼看會直立的大兔子逐漸逼近,野兔胡亂地蹬地要跑。
芮蕤與封疆對視一眼,一個在前,一個在后,堵住了那只兔子。
兔子“”天旋地轉,四腳朝天。
封疆又低頭看了幾眼,突然摘掉了巨大的頭套。
晚風將他的頭發吹起。
見狀,芮蕤也直接拿下了頭套。
封疆又繼續將玩偶服的拉鏈也拉了下來。
當他完全脫掉玩偶服,不再是直立的巨型兔子,野兔再看到他果然沒那么害怕了,緩緩停住了挪動的腳步,又謹慎地看向芮蕤。
芮蕤剛要效仿,誰知前方的封疆胳膊略一交叉,兩手拽著t恤衣角就要繼續脫。
芮蕤一驚,下意識拉著他的衣角“你干什么”
封疆的下巴指了指兔子“用衣服給它包扎傷口。”
仔細看去,兔子的腿似乎正在流血,確實需要盡快止血。
芮蕤皺起眉,看了一眼兔子,手上的力道沒有松,封疆衣服的一角依舊被掀起。
于是就在垂眼看兔子的功夫,她無意間瞥見了手下塊壘分明的肌肉,頓時一頓。
他若有所覺,轉過頭。
盡管看不清表情,但可以聽得出笑意中的戲謔“在看什么”
芮蕤又掃了兩眼。
隨后抬頭,指著他,義正辭嚴“你放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