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在神仙打架的兩人中間,容與試圖勸架
“你們別打了,再打下去這洞窟都要塌”
“閉嘴。”
“閉嘴”
“”
容與略帶幽怨地閉上了嘴。
到最后,昭昭的撫養權還是落在了謝蘭殊的手里,曜靈恨得牙癢癢,回了房間便閉目冥想修煉,在腦海中將謝蘭殊捅了一百零八個窟窿。
比她多活了一千多年才強過她,有什么好得意的
給她足夠的時間,她肯定能殺得他跪地求饒
腰間掛著儲靈袋的謝蘭殊,和顏悅色地穿過長廊。
雖然平日他也總是帶著幾分笑意,但兩旁的侍從都隱約感覺到今日魔官大人的心情是實打實的不錯。
前來送湯藥的下屬見狀,大著膽子問
“主人今天可是有什么喜事”
“不算喜事。”
他從袖中取出那截被鐘離舜斬落的枝條。
其實靈樹沒有痛覺,樹枝和根系不同,斷了一兩根也無礙,但他還是將這一截斷枝放入一個青玉瓶中,珍重地養了起來。
“不過,的確是這幾十年來難得高興的事。”
他轉身看向下屬手中的湯藥,端起來輕嗅了一下,確認無誤后一飲而盡。
“出去吧。”
下屬看了看空蕩蕩的藥碗,想說些什么,但最后見上司一臉愉悅的模樣,就算再愚笨也知道不該多嘴。
屋內歸于寂靜,謝蘭殊于床榻之上靜坐冥思,似是在消化方才喝下去的那些湯藥。
昭昭嗅到了湯藥的味道,仔細分辨了一下。
怎么聞起來全都是劇毒之物
她心中正疑惑,忽然見謝蘭殊取出了一個小碗和一把匕首,昭昭隱約察覺到他想做什么,但根本無法阻止,眼睜睜看著他割開手腕,鮮血霎時蜿蜒而下。
好歹也是神農道的弟子,若是此刻還不明白他在做什么,未免也太學藝不精了。
他這是用自己的身體為爐,煉化這碗用劇毒藥草熬制的湯藥。
越珍貴的藥草越是一體兩面,既蘊含強大的藥效,又摻雜著致命的藥毒,他將毒性煉化分離,余下的藥效便流入他的血液中。
此時再割開皮肉放血,血液便成了無上靈藥。
接滿整整一碗血,謝蘭殊隨意地纏住傷口止血,再將血全數引入儲靈袋中。
如他在古籍中看到的那樣,飲飽鮮血的靈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壯大幾分,比任何無垠水的效果都要顯著。
昭昭的感受更加強烈。
血腥味卷著充盈的靈力而來,像是給餓極了的人端上了一桌豐盛大餐,等她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自動將這些鮮血都吸入體內,每一根枝條都饜足地舒展開來。
謝蘭殊的食指輕輕托起一根嫩綠的枝條,蒼白的面色露出深深笑意。
“果然”
話音未落,那根吸飽了鮮血的枝條就帶著一道風聲猝不及防地朝他面門而來,
啪
蒼白的側臉瞬間浮現出被枝條抽紅的紅痕。
昭昭氣得要死。
誰要他的血了她自己也可以修煉,不需要他強買強賣的施恩
被抽了一巴掌的謝蘭殊愣了一下。
卻并沒有生氣。
他眼中的笑意更深,眸光繾綣而纏綿。
“你已經很久沒有主動觸碰過我了,昭昭,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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