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女人還是那副歪著頭的模樣,見到女兒起床就以那僵硬的笑容向她轉過身來,打了個招呼就又重新忙起了自己手里的活計。
“就像陽、光穿過黑夜”她一邊掃地一邊斷斷續續地哼著,“黎明悄悄劃過天邊”
好端端一首奧特曼主題曲被她哼得抑揚頓挫,呆板到有些詭異的旋律余音繞梁。
虞檸“”
救、救命。
她不會把她媽的畫風玩壞了吧
“早上好。”
她有些恍惚地回到房間,關上了門,懷疑是自己起猛了。
不太確定,再看一眼。
在虞檸準備換個姿勢重新打開門之前,定好的鬧鐘突然響了起來她今天是自然醒,差點忘了這碼事。她在床邊按掉鬧鐘,剛一重新抬頭,一縷清涼的晨風就拂上了面頰。
咦。
她迷茫地看著推開了一半的窗戶。
她昨晚不,剛才有開窗嗎
虞檸有點不好的預感,趕緊三兩步走過去把它關上了。
結果再一轉身,身后又傳來了推窗的“嘩啦”聲。
虞檸瞬間頭皮一麻。
盡管耳邊還沒有那種詭異的音樂,她已經憑借身體的本能轉頭一把按住了窗框。
“不買房,不買車,”她脫口而出道,“不辦健身卡,買過保險,不是機主本人,銀行卡沒有余額”
“是我”
一只纏滿繃帶的手牢牢卡住了窗戶與窗框的縫隙。
是你更要關了啊
還有,你是怎么找過來的
仿佛看出她目光中的含義,只有單眼從繃帶間露出來的殺人狂滔滔不絕地解釋起來。
“相信我,這也不是我本意,雖然我確實想找你但是我本來只打算在這附近轉一轉”他用力晃一晃手里的東西,看起來像個大頭嬰兒,“結果發現了這家伙,我感覺它不懷好意,跟過來一看果然扒在你窗口,剛才就把它解決掉了。”
虞檸動作一頓。
“誒”
她也看到了被他倒拎著的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它已經被暴打得看不出原來的形狀了。
應該是個不自量力的鬼怪吧,大概。
但為什么找上她呢
虞檸迷茫地思考著這個問題,思緒忽然被打斷了。
“總之,就是這樣。”
殺人狂一松手,那半死不活的玩意被他甩在旁邊,而他本人毫不掩飾地表現出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那個,”他有點害羞地問,“你還有急支糖漿嗎”
虞檸“”
虞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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