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尉“”
更欠揍了啊這人
在一通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安全事項宣講后,聚集在大堂參與選拔的“考生”們都從負責人那里領到了可以監測特定行動的電子號碼牌。假考生虞檸也領到了自己的,她混在四散去其他地方的人群里裝模作樣了一會兒,又悄沒聲地溜回了空無一人的前臺。
負責人和考官已經離開了,應該是到監控屏后觀察大家的表現。他們的任務就是如何在這個布滿機關的酒店“生存”三天。一些涂著特殊敷料的機關或者別的什么玩意兒一旦碰到身體,號碼牌所有者就會被視為“死亡”,從而當場出局。
反正用真人cs的方式思考就差不多。
據她的經驗,剛開場的時候都會比較客氣,在偌大一間酒店也難有過多的發現,那她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偷偷溜號。
摸了摸了。
摸魚是打工的一部分
虞檸有點困,她昨晚搶了筆仙的游戲機玩得晚了,但趴在招待臺硌得又睡不著,只好趴在那里玩手機。就像任何一場大考一樣,酒店內屏蔽了部分信號,上網沖浪是不可能了,不過么,人只要有一顆摸魚的心就什么都能摸成,更何況現在還有那么多小游戲,早就不是只能用學習機玩貪吃蛇的年代了。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她這才慢悠悠地收起手機。
眼前驟然一黑。
她伸懶腰的姿勢停在了舉起雙手的那一刻。
虞檸震驚地看著頭頂上方。
她修煉多年的隔山打牛終于練成了
當然她也不會真情實感地覺得這是真的,眼睛眨巴了兩下能看清黑暗中的景象后,虞檸嘆著氣起身,擺弄了一下旁邊的電表盒,面對一堆看不懂的線路和按鈕,當即宣判是停電了。
還好是在柜臺,她稍微翻找一會兒就找到了手電筒,電力供應在這期間也沒有恢復已經拿到過流程
表的虞檸自是知道這不屬于考驗大家應變能力的一環,很顯然,該說是某人的主角光環還是她的“祭品”
體質呢,事態超脫控制了。
怎么回事。
完全不驚訝啊。
虞檸都快對突發狀況免疫了,她打著手電拉開一個個抽屜,試圖再找到點能用的東西,然后在這時聽到了某種詭異的水聲。
那渾身是水地掙扎在地毯上的聲音似乎是從哪間客房里傳來的緊接著,她就用不著思考這個問題了。
水聲來到了走廊,還在繼續靠近著。
久違的音樂在耳邊驟然炸開之時,虞檸一下子挺直了身體。
說不出是什么的嗡鳴聲徘徊不去,又像是在掃鼓。有一瞬間,她都要以為突入其中的尖銳聲響是某種警笛或者汽笛,一聲又一聲地折磨著人的聽力。
先進入視野的是一條彎曲腐爛的手臂。
地毯上的黑影在匍匐前行,出現在她燈光所照范圍內的是一具近乎赤裸的、布滿尸斑的女性身體。然而因為泡皺的皮膚太過松垮,幾乎看不出多少正常的地方,每當往前磨蹭一下,一點惡心的組織和蠟化脂肪就沾上地毯絨毛,以至于身后拖出一道濕潤蜿蜒的痕跡。
趴伏在地的腐尸向上抬起頭,爛掉的皮肉幾乎要從嘴邊和臉上掉下來,空洞地看向了面前的人類。
虞檸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眼也不眨地緊盯著它。
仿佛在說“喲,來啦”
。
腐尸“”
一沓詭幣“啪”地被拍了出來。
再一沓。
然后又一沓。
“姐有的是錢。”虞檸幽幽道,“來給我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