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反正觸手沒錯。
虞檸絕對不會承認,她當時的第一反應是去注意這位不知姓甚名誰的仁兄的觸手了。
這不是因為性癖,是因為這兩個字太吸引目光了。
嗯,絕對不是。
可觸手這事還挺正常的是吧,眾所周知,可能是因為看板娘的關系,大眾對克系的理解就是離不開觸手。
只要涉及到克系,大家都得為了時髦長長觸手,不然多不合群。某個閃亮無比的泡泡瑪特就是妥妥的標新立異分子,但凡沒有那么強都要挨克式霸凌的。
所以她一開始拿到神像也不敢直接下論斷,更別提原書中的描寫與他們現在所見的差別也相當明顯。第六本的主角團來到洞窟已經是多年后,那時的這里空無一人,雖然有殘留的祭拜道具,但荒廢的時間似乎相當久了。
而那座神像也和現在大不相同,面部遭到了非常嚴重的破壞,深深的鑿刻痕跡讓那張本該平滑的面具只剩下亂七八糟的凹陷和凸起。長袍也損毀得不輕,她百分百確定只寫了雕刻出的質感像是看不出具體形狀與材質的布料。
是個人都不可能直接認出來嘛
虞檸對自己認不出那尊迷你神像的事瞬間心安理得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召喚失敗了,還是當初有像他們一樣的家
伙來到這里阻止了儀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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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原著里千辛萬苦到達的地方怎么會突然蹦達到面前啊
她也有些擔心周圍的其他人,不過再一看,他們的神情顯而易見地流露著對目睹如此壯觀的雕像的震驚與不可思議,除此之外不見任何異樣,倒讓她急于確認的反應看起來太大驚小怪了。
直面神像應該沒有產生多大的精神污染。
“不是讓你守著門嗎,這是誰”初會的禱告完畢,停下來的信徒們似乎不是打算就此直接舉行儀式,有人也注意到這邊多出的好幾個人來,質問領著他們的男人,“新來的”
“啊對、對啊不對”如果說謊有比賽,這位一定在最開始就出局了,菜雞邪教徒打著哈哈,“他們是前不久才加入的,今天正好遲到了,我就帶他們進來了。”
大概是真的正好有幾個缺席的倒霉蛋,問話的人點點頭,“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膽小鬼都臨陣脫逃了。”
“喂,”他轉頭看向虞檸一行人,語氣不怎么好地招呼,“既然來了就趕緊幫忙,那邊還有一堆東西要搬,你們都去倉庫那邊”
男人有點傻眼,還試圖阻攔這個決定,“等等,要不然就讓他們留在外頭搭把手”
“你話這么多”
“快點。”對方催促道,“不然趕不上預定好的時辰了。”
對面的級別顯然比他高不止一級,邪教徒也不敢暴露自己只為保住小命的所作所為,訕訕地應了聲,眼巴巴看著自己引入室的幾條狼往倉庫那邊走了。
“我后悔了。”剛走進這條短短的隧道,薛尉就忍不住捏著鼻子小聲抱怨,“我的天啊,這什么味啊。”
“到這個份上應該聞得出來吧。”
白曜的神情有些嚴肅,“是血。”
不幸中的萬幸,大概率是獸血而非人血。
因為他們在用作倉庫的石洞角落看到了大量被放干血的動物尸體,沒有及時處理的獸肉和羽毛混雜在一起散發出難聞的臭味。而在更深處,堆疊著一個又一個木桶,穿行在里面的幾個信徒正在把它們挨個往外搬。
“你們把這些搬到外面。”正在里面主事的教徒見到幫手就頭也不抬地叮囑道,“別灑了。”
虞檸“沒問題沒問題。”
他們也開始跟著搬起那些沉重的血桶,它們的去向也很明確方才在外面看到的那個巨大的祭壇,中間有著廣而深的凹陷,信徒們一桶又一桶地往里面倒血,顯然是要將其倒滿。
虞檸面不改色,明明晃動還很輕微,卻以堪比食堂阿姨顛勺的穩健手法一步一灑。鑒于洞內的血腥氣夠重了,至少沒有人注意到一小灘一小灘地潑到地上的血跡。
她早先就看好了不遠處正是這些邪教徒用來儲存臨時用水的地方,趁著人多眼雜,她三步并作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