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地快速上前,舀起那大桶里的水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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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內鮮血的顏色肉眼可見地變淡了。
薛尉“”
姐姐你注水注得太嚴重了吧
虞檸對上他的眼神是更加的理直氣壯夠不錯了缺斤少兩而已,又沒有要他們的命
她幾下將桶重新弄滿,搶在被發現前忙不迭地將木桶內的液體也倒進血池,讓這池虔誠的信仰里摻進了一絲虛假。
劉嘉卉輕輕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紛紛效仿起來。
正所謂人多力量大,四人合伙搬運了幾趟,天知道偷偷灌了多少水進去,而且越到后頭膽子越大,等到倒數一兩趟的時候,水桶里能有點血色就不錯了。
直到再次站在祭壇邊時,忽然有誰厲聲喝止了他們,“你們在做什么”
正要往里頭倒水的薛尉嚇了一跳,轉頭就看見個大祭司打扮的男人往這邊走來,后者痛罵道“倒之前也不看看已經倒了多少了嗎”
“血馬上都要溢出來了”他大聲說,“可以多不能少,但也太多了神會不高興的”
薛尉“哦、哦。”
嚇死人了,還以為要暴露了。
不過按只能多不能少來算混進去的水應該是夠了吧
他不太確信,虞檸也不太確信,但她給了同伴們一個很確信的眼神,于是大家一下子變得確信了,麻溜地帶著沒有銷毀的犯罪證據逃離現場,撤到了人群的最外圍。
其他教徒也紛紛在大祭司的喝止中停下了動作,在準備工作完畢過后,又以之前的隊形圍成了一圈圈的樣子,開始悄聲地祈禱起來。
他們的聲音很低。
起初有如蚊吶,以至于從外面聽最里圈的那些祈禱就像是一種嗡嗡的噪音。那聲浪由內向外擴散,信徒們在以不知名的語言禱告,領頭的便是那祭司模樣的男人。在念誦聲到達最高點的這一刻,大祭司慢慢地抬起一只手,空氣便一下子靜了。
“敬愛的吾主啊,”他轉身向那座神像望去,“如果您愿意予以您的信徒一點垂憐,就在我們面前醒來吧”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有期待的,有緊張的,還有手心里都要捏出汗的,虞檸很慌張,但她也很會演。
十秒過去了。
半分鐘過去了。
好安靜。
近乎是有些尷尬的安靜。
滴
對方拒絕了您的來電。
神像一動不動,毫無反應,剛才還提心吊膽的幾人頓時松了一口氣,但同樣的事放在教徒們身上就格外使人焦躁了。已經有些在竊竊私語起來,原本勝券在握的大祭司一時間也有點莫名,然而尊嚴是第一位的,他清清嗓子“肅靜”
“兄弟姐妹們”在沸騰的人群安靜下來的那一刻,虞檸忽然就出了聲,留下被搶了
發言機會的大祭司滿腦袋問號,
“請容我說上兩句”
在場的信徒當然不認識這突如其來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