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由信仰最虔誠的祭司大人予以考證,”虞檸投以信任的目光,“我相信大人。”
現在壓力來到了大祭司這邊。
圓墩墩的男人面對著眾人的視線一愣,但祭司會坐到祭司這個位置顯然是有他的道理的,他硬著頭皮走向石頭旁邊,將耳朵貼在上頭,表情管理做得十分之好。
片刻過后。
“先知說”
他有些緊張,額頭上不斷冒出汗珠,“祭祀之血不夠純粹,時機也不夠恰當,改日再議。”
虞檸“”
沃日,你是真的聽到了還是假的聽到了
大祭司的神情實在不似作偽,信徒們將信將疑,但姑且還是打消了些許顧慮,重新將目光投向給予指示的“功臣”,卻發現原先站在那里的女孩已經消失了。
要虞檸來說
溜了溜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消失的不止是她,一行人動作飛快地在邪教徒們反應過來前藏起了身形出口是現在絕對不能去的,就那么一條離開的路也太容易被發現了,還不如找個恰當的時機混進隊伍里去,跟著他們離開或者有幾個教徒落單的時候再做打算。
“這幫人怎么還不走。”
薛尉是個急性子,趴在墻根后頭往外瞅,“進倉庫了,不會發現咱們灑的那些血吧”
“這么黑應該看不見”劉嘉卉也有點糾結,她選擇既來之則安之,“還好吧,這袍子一披,他們也認不出咱們,我就不信一百來號人全都彼此記得住臉。”
“問題不大。”虞檸聳聳肩,望著一片空曠的出口,現在走過去太容易引人注目了,“大不了接著忽悠唄。”
忽悠不了就強行突破。
“不過檸檸提的時候真是嚇我一跳”
劉嘉卉無奈道“雖然有心理準備吧,但直接上去一通編也夠有膽的。”
“謝謝夸獎,”虞檸頗以為然,“我也是一不留神才走到了口才的道路上。”
劉嘉卉“沒夸你啦”
然后馬上在虞檸幽怨的眼神攻勢下妥協,“對對對,在夸你在夸你”
唉。
要不是生活所迫,誰愿意當大忽悠呢。
她只想躺平收租謝謝
“是啊。”雖然兜帽的遮擋讓旁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白曜的嘴角和聲音無疑都帶著笑,“我還以為會是別的方法呢。”
虞檸“咦”了聲“什么”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還有其他辦法了。
“比如”
他的語氣有些莫名又微妙,“奧特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