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由喊道“你誰啊”
“我是誰,”她肅穆道,“這事不重要。”
眾信徒“”
這事當然很重要
“盾牌不重要,符咒才重要,這個道理難道你們不懂嗎”虞檸的語氣帶上了惱火,她提高聲音,不容反駁的態勢一時還真將因為神明沒有現身而遲疑不定的教徒們震住了,“不管我是誰,此刻我出現在這里,就是為了將神的福音帶給你們”
唯一知道真相的那名邪教徒“”
額滴神啊,太不要臉了。
但此刻借他幾個膽子也不知道該不該揭穿對方,腫腫的臉都憋紅了,愣是一聲都沒出。
“神說,要有光。”
“你們以為我會自居這個位置嗎不”虞檸露出一副頗有自知之明的神色,“我深深明白我沒有那樣的才能,但就在昨夜,我主在夢中向我托付說,今日如若儀式失敗,并不代表祂的惱怒,只是時機未到,祂會用神跡之光指出自己選中的先知,先知會指引我們去往正確的方向看”
光亮倏然穿透了黑暗。
眾人一致向它所照的方向看去。
虞檸“”
其他人“”
原本自告奮勇準備當臺上提線木偶也來貧一番的薛尉默默向后退了一步。
他們這些知曉內情的人齊刷刷地抬頭一看,般若還用自己的武士刀釘在石壁頂上,只是
強光手電筒所打向的位置,哪里有人在,根本就只有一塊半人多高的石頭。
呆瓜,照歪了
虞檸趕忙偷偷沖他揮手,示意他別亂動,又連忙在其他人看過來的時候收回手,反正強光手電那么刺眼,一般人不注意還真沒法看清盡頭究竟是個什么玩意兒。
“原來如此,”她嘆口氣,“我就知道會變成這樣。”
見鬼啦她才不知道啊
“諸位請看,這塊石頭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它的來頭可大不一般。”虞檸凝重地拍拍它,“此乃女媧補天時不慎遺落的靈石,掉于此洞后更是吸天地之靈氣,集日月之精華,如今雖然還在孕育成型,可如若是這位來充當我們的先知,未來可期啊。”
“那先知”有信徒顫巍巍地問,“姓孫”
虞檸緩緩轉向對方。
“恭喜你”她震聲道,“已經學會搶答了”
信徒“”
震驚竊喜與懷疑人生的神情在他臉上不斷交錯,但既然有動搖的,那就有更多不信這番鬼話的,還不等他們出聲質疑,虞檸就繼續開了口。
“是也,非也。”她拖長了語調,表面文縐縐,實際上在飛快地思考下一句該扯點啥,“雖然與那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大家不過同為靈石,也只能說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罷了”
信徒“啊異父異母”
“我主未能如期降臨一定有祂的原因,那么與其在這里困惑不解,還不如來問問祂指定的先知。”
虞檸才不會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時間,而是致力于用信息量極大的瞎話來塞爆對方措手不及的腦袋,“吾主托夢給我的時候說,只有信仰虔誠之人才會聽到先知的聲音”
“親,”她和藹可親地問,“你信仰如何啊”
這才是大殺器。
“國王的新衣”這個故事膾炙人口的原因,就是大家都會遇到那件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