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鬼認真地回憶了一下女兒迄今為止帶回來的“對象”。
起初還能說只是個繃帶怪人,接著就是滿臉是血還自帶好大兒的人妻,再后來路越走越邪,甚至越過結婚這一步,開始直接往家帶孩子,其中一個塊頭大得無法輕易擠進門框,很難相信這樣發展下去會不會是一只哥斯拉
不
“”
唉。
“算了,”她認命道,“你的審美終于正常一次。”
虞檸“”
她媽啥意思
她咋還聽出來欣慰了
算了,
虞檸想起那些黑亮亮的觸手,對親媽認可自己的審美水平也由衷地感到了開心與喜悅。
“對,我也覺得。”她深以為然道,“所以我會繼續努力的。”
女鬼一哽。
她倒也不是這個意思而且你要努力什么
把握著每一絲時機的虞檸趁著親媽來不及發出任何質疑,當即提著包竄了出去,徒留對方待在原地空瞪眼。
女鬼那氣是一聲嘆得比一聲長,不知道的要以為她連風都要嘆出來了,直到身邊的沙發陷下去,有誰拍拍她的肩膀。
“兒孫的路讓兒孫自己走。”她拼湊完整的丈夫寬慰道,雖然當罐頭泡得久了點,但有原本的顏值當底子擺在那里,實在很難違心說得出難看,“你爸媽當初不也反對咱倆嗎”
“多大年紀了。”
女鬼啐他。
“還惦記著這些老黃歷。”
但她也冷哼一聲,變相地默認了這個說法。而另一邊已經跑出門的虞檸,暫且不知道親媽經過了怎樣的心理掙扎,直接到馬路那邊拉開車門坐進去,“行了行了,出發出發,到那都得半夜了。”
白曜在駕駛位上一本正經地說“我還以為你家會設個門禁之類的東西。”
虞檸動作一頓,哪怕明知道對方跟傻白甜這詞根本搭不上邊,但純良的外表總會帶來某些下意識的錯覺這點絕對不會發生在她身上,她一聽就知道方才客廳里的對話恐怕沒躲過這家伙太敏銳的聽力,當場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你等著。”她皮笑肉不笑,“啊,別誤會,只是讓你等著看好戲的意思。”
白曜“”
理智告訴他,不要知道這好戲是什么比較好。
滿肚子壞水的人類與完全不想知道壞水內容的邪神同坐一輛車,人類忽然感覺自己對著窗戶的那側肩膀被某種軟物碰了碰,低頭一看,原來正是一條還特意繞過椅背后方鉆來試探反應的觸手。
白曜面不改色地直視前方,語氣卻很識相,“賠禮。”
虞檸一把揪住,她現在可不比之前需要尷尬的時候了,拽著拽著就給它打了個結。
這就是炒c的另一樣好處實現了觸手自由。
“行吧。”
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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