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應該?你現在就去調查這事,然后想辦法給鄭天良帶句話,就說讓他把整件事都背起來,回頭我會對他有所補償的。”
“這事只要鄭天良全都攬下,我就可以和楚牧峰好好周旋。”關澤不愧是官場老油條,雖然惱怒,但是沒有慌亂。
“是,我這就去。”趙申集應聲轉身離開。
“不能讓楚牧峰無限期地扣留著阿森,我要去救他出來。”
關澤起身就走出辦公室,直奔刑偵處而去。
……
警備廳刑偵處。
楚牧峰正在向梁棟品匯報今天的行動,他事前沒有稟告就算了,事后要是說還知會一話,就有點過了。
“梁哥,這就是整個事情經過。”楚牧峰說道。
“你呀!”
梁棟品無語地瞪視了一眼,“你明知道關木森是關澤的兒子,還敢這樣做,你就不怕關澤那邊找你麻煩給你穿小鞋嗎?”
“我事前并不知道關木森的底細,但這事誰讓是他故意找茬的呢?”
“您也看到了,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要為難誰,可偏偏是他關木森竟然敢設計陷害我的人。”
“我要是說連自己的人都保不住,不能給他們討個公道的話,以后還怎么帶領隊伍?”楚牧峰表現得很是義憤填膺。
“梁哥,您給評評道理,他關木森怎么敢這樣做?”
“我為黨國盡心盡力的做事,我的人更是在抓間諜的時候沖鋒在前,可現在關木森竟然敢玩出這種花招,折辱他們兩人的形象和名譽,我豈能容忍?”
“再說他這樣做,何曾將廳長您放在眼里?但凡是稍微有點尊重您的話,也不敢這樣無法無天的做出這種事,來壞咱們刑偵處的名聲。”
梁棟品的確也是很惱怒。
關木森會這樣做的原因他也清楚,無非就是想要替關澤出口惡氣罷了。
可你關木森做事就不動動大腦嗎?楚牧峰是你能隨便挑釁的嗎?
“你想要怎么樣做?”梁棟品直接問道。
就這事你總不能說將關木森給整死吧?
“賠禮道歉!物質補償!只要關木森愿意登報申明所有事都是他做的,是他在背后算計了李維民和裴東廠,那我可以既往不咎。”楚牧峰淡淡說道。
“登報聲明?”
梁棟品念叨了一句,抬手指過去說道:“你呀,這招也夠狠的,真的要是登報道歉,你讓關澤的老臉往哪里擱?”
“那是他的事,反正現在我是占著理,誰來說都不怕。”楚牧峰氣呼呼道。
“行了,你先回去吧,這事我來處理吧。”
“多謝廳長。”
就在楚牧峰離開后沒有多久,關澤便來到了這里,見到梁棟品后,也沒有任何拐外抹角的意思,直接了當說道。
“梁廳長,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我想要帶走小兒,不知道你這邊方不方便?”
“關廳長,這事有點難辦啊。”梁棟品放下文件說道。
“難辦?”
關澤臉色一下就變暗,“有什么難辦的?怎么就難辦了?偵緝處是你分管,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梁廳長,楚牧峰他公然當著眾人的面,在梅嶺分局鬧成那樣,成何體統?事后又跑到水木商貿將關木森抓回來!”
“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說的?他們都說這是楚牧峰在公報私仇?是在耀武揚威?這里可是帝都金陵,不是他以前待著的北平城,他這樣肆意的做事,還有沒有想過后果?”
“梁副廳長,楚牧峰是你的人,差不多就行了,遇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聽得對方一陣抱怨的梁棟品,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波瀾不驚地說道:“關副廳長,到底是誰在毀壞警備廳的聲譽,你是心知肚明的。”
“就這事,我還真是站在楚牧峰這邊,要替下面人討個公道。”
“你……”關澤蹭地就站起身來。
“我這就去找廳長說理!”
“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