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人是顧治君。
閻伯吹是副處長關耀穗的人。
可顧治君卻是處長魏師碑的人。
行動處只有一個處長,其余的副處長都是聽命行事的副手,雖然說他們之間也有矛盾,但底下的特工們都心知肚明,魏師碑依然是掌握著大局。
你讓他們和魏師碑的人對著干!
誰敢?
“顧科長?”
閻伯吹也被突然出現的顧治君搞得有些愣神。
你說只是延立德的話,他這邊就算是現在下令開槍也不怕。
但這人換做是顧治君的話,閻伯吹就沒有自信了,沒有看到特工們都已經下意識的將手槍放下了嗎?
莫非延立德說的是真的?
閻澤的案子出現了變數?
“顧科長,你在這里做什么?”
帶著滿滿的疑惑,閻伯吹眨了眨眼問道。
“閻科長,我是奉命而來的,處長說了,讓你帶著人即刻回去,這里的事情已經全權交給特殊情報科的楚科長處理。”
“從現在起,閻澤的案件不再和咱們行動處有關系,你也無權過問任何一個細節,我說的話,你聽懂了嗎?”
顧治君慢慢說道。
“什么?”
最不愿相信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閻伯吹面露吃驚。
閻澤明明就要被執行槍決,為什么硬是沒有辦法成功。
昨天是楚牧峰攪局,今天又冒出來一個顧治君,而且還說什么,將這個案件交給了楚牧峰調查。
這個案子還有什么好調查的?
閻澤就是叛國賊,其罪當誅。
這案子交給楚牧峰的話,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肯定是會沒事的,到那時候閻澤絕對會被無罪釋放,想到這個他就感覺心煩意亂,
此刻再看向顧治君的時候,他的神情都變得有些暴躁。
“顧科長,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不相信這樣的命令。閻澤一直以來都是我在負責審訊的,為什么我沒有收到命令?”
“現在不就收到了嗎?”
顧治君居高臨下的俯瞰,就像是看著一只螻蟻般。
在他心中閻伯吹歷來都不是行動處內的精銳,一個頂著所謂干將的帽子,經常卻做出一些齷齪事的糊涂蟲。
真的當自己背靠著關耀穗,就能和魏師碑對著來嗎?
處座豈是你們想就能挑釁的?
“閻伯吹,現在即刻回行動處,處座有話要和你說!”
顧治君冷漠道。
“是!”
好漢不吃眼前虧。
閻伯吹現在已經是孤家寡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讓他和顧治君對著來,那不是傻嗎?
手下這群特工沒有一個會聽命行事,到頭來自己只能是被深深羞辱。
“收隊!”
“顧科長,這次的事情多謝你了。”
延立德微笑著說道。
“延典獄長,你很好,以后咱們多走動走動。”
顧治君略帶幾分玩味地說道。
“好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