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輕描淡寫的“更重要”,凝成刀尖,穿透陸盡燃的心。
他不能跟過世的阿姨相比,他沒資格,但他處在這種被她扯亂衣褲的狀況下,連一個剛冒出來的秦深都不如么,哪怕猜到她是蓄意的,真實的激痛卻撫平不了。
秦深當年她上高中,他是她高一屆的學長,他眼睜睜目睹那么多次,秦深來家門口找她,大學也頻繁出現在她身邊,而他只能是她背后一個別扭難搞的弟弟。
秦深溫和說:“所有患者報告,醫院里肯定都有記錄,阿姨的也不會缺,雖然我媽后來工作調動轉院了,還是可以調取的,我能幫你弄,不用擔心,對了,你最近還好嗎今天新聞鬧的很大,我剛回國,都不知道你這么紅了。”
正事自然就轉到了私事上,盛檀準備說話,顫動的喉嚨突然被忍無可忍吻住。
陸盡燃手陷在沖鋒衣里,摁著她光潔的背拉近,唇齒半舔半咬,讓她當即失聲,熱血呼嘯頂上。
陸盡燃裹,著她咽部,沿著脖子,親,下去,研磨鎖骨,他被她刺得發狠,一步一步越界,撞她搖搖欲墜的閘門。
盛檀自認為能堅持住的反應大肆松動,她艱難地咽下碎聲。
這里也可以停,但她不想。
還沒到她的預期。
她推著陸盡燃,做出讓他乖乖安靜的意思,好似不受影響地跟秦深開口:“我挺好的,忙著拍電影,新聞”
沒說完的話戛然而止,下一秒她咬死嘴唇,高高昂起頸項。
界限被他踏平,乳白蕾絲遭到碾壓,他擁著她無遮無擋的腰背,短發刺在她胸骨,頭深深低下去。
盛檀有如一腳跌進沸騰的海,頭重腳輕,分不清歡,愉或是得逞,皎白的臉大片漫上酡紅血色,過了電的眩暈。
“新聞不用在意,”她還在堅持,頭不自覺往后仰著,相當于朝他挺胸,她自知不行了,電話再打下去要玩脫,吃力收尾,“那我等你消息。”
到最后一個字,她幾乎掩飾不了變調的婉轉,在將要發出聲的時候,手機就被陸盡燃奪過去看都不看地掛掉,秦深那句“那后天我去片場給你探班,當面聊細節”也就沒能說完。
手機掉在地面散落的沖鋒衣里,盛檀忍耐的喉音也隨之發出,她在陸盡燃腿上掙扎了一下,手指伸進他的發根輕扯:“你”
第二波鈴聲又響。
這次是她事先訂的鬧鐘。
提醒她下樓拍攝的時間要到了。
陸盡燃抬起頭,嘴唇濡濕,他掌著盛檀發燙的臉頰:“怎么辦,來不及了,不能繼續玩給姐姐看。”
“可是姐姐好敏感,”他黑瞳清幽,偏狂壓在最深處,眼尾弧度一勾,吻著她鼻尖,純真又羞赧地說,“把我褲子都弄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