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已經側過來,陸盡燃握著肩把人摁回床墊,她跟著彈性陷入,他欺身而上,整個人壓迫籠罩,炙燙體溫緊貼著她,牙關咬緊:“你說我有沒有感覺”
她被威脅性極強的利器驚住。
比上次更甚,沒法想象如果直觀見到的體量。
陸盡燃投下的陰影大幅覆蓋住她,他撫摸她高溫的臉,指腹上屬于她的粘稠水漬磨著她眼尾:“姐姐,讓我吃醋,又給我房卡,弄疼我,再喂我吃你,對你來說,我的感覺重要嗎。”
盛檀耳中一靜。
他其實都懂。
她也無懼他懂。
感情里明知難過還被拿捏,就是他正在深陷的證明。
陸盡燃雙瞳黑得直捅人心,輕聲問:“你愛我嗎。”
盛檀心被陡然砸下的隕石擊中,她巔峰時蓄的淚滑出眼尾,避開正面回答:“戀愛才談了多少天,你就問這么深的了,你愛上我了是么。”
陸盡燃剜疼得折下腰,虎口張開抵住她滑動的咽喉。
在床上都不能說一句,騙騙他嗎。
他眼睛是勾人溺亡的漩渦:“那你喜歡我嗎。”
盛檀用急躁的惱意來掩蓋心虛酸楚,她拼力抬起身,迎著他扼過來的力道,逼視他說:“這個問題我之前回答過了,不說第一次,不如用行動證明。”
她不容拒絕,直接去拽他腰間艱難坐起,忍著徹骨酥麻的余味。
她仗著她的小狗不會真跟她對著干,仗著他溫柔舍不得,仗著他予取予求,拂開他上衣隨手扔掉,褲子也同樣不堪一擊,她嫌光線太微弱,看都看不清,干脆伸手去碰,從塊塊分明的堅實腹肌開始往深處進犯。
“你的感覺重不重要,”她笑著引誘他,“我讓你試了不就知道”
陸盡燃跪在床上,膝蓋壓著松軟的被子,沒了那層布料做障礙,在她指尖觸到他時,他右腿繃緊的肌肉驀地向前抵入她雙膝。
盛檀脊柱一麻,像躁動的小龍被抽了筋,面紅耳赤向后軟倒,陸盡燃攔腰接住她,糾纏著摔進床里。
他從身后箍住她,忍到極限地壓著她腿,讓她雙腿合緊到沒有縫隙。
盛檀起初迷蒙,還想轉身,很快就死死揪住枕頭,臉上大
肆充血,眼前一花。
“姐姐”
陸盡燃的嗓音是催動泛濫的藥,一聲一聲,是呢喃更是勾引,“姐姐要是可憐我,就好好夾,住了。”
盛檀像連喝了幾瓶酒,麻痹完神經,又從別處流了個干凈,她到后來已經不太清醒,知道她這樣子今晚是肯定做不到最后了,這張床不堪入目,估計明天要悄悄扔了床品賠錢。
還沒做就這么狼藉了。
真做會什么樣。
陸盡燃抱她去浴室洗澡,她腿酸得站不住,洗好后他把她從頭到腳包好,套了幾層衣服,確定走廊空無一人,他把她偷回對面的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