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接吻會忍不住哼出聲,我摸你后背你每一次都在發抖,你在我身上怎么意亂情迷,你受不了的敏感點有幾個,怎么撞會讓你發瘋,你在那座海島的酒店,是怎么纏著我崩潰,跨年夜煙花里你看我的眼神,里面不是愛是什么”
盛檀眩暈到站不穩,骨骼酸痛酥麻,抵著他震動到按不住的胸口,她嘶聲:“不是愛陸盡燃,你說的每句都是欲欲是身體沖動,連愛的邊角料都不配做既然要欲,我何必找你,我就要找個野的不行嗎”
“玩膩我了,想換口味,”陸盡燃冰涼的唇和她只隔一絲,從前的無數癡纏都在身體里火光四濺,“盛檀,你要什么樣的,這樣么”
他最后一個尾音沒有說完,近于粗暴的吻直接壓上她微張的唇瓣,吮咬吞沒,揉捻欺凌,收起曾有過的所有溫柔愛撫,野烈放肆地撬開她牙關,深入勾住她瑟縮的舌,掠奪榨取她顫巍巍的汁液。
盛檀的碎音都被吃下,她腰身向后彎折,脊柱過電般爬上通遍身體的麻,熱汗激出鬢角,和嘴角晶瑩一起滲出。
她蠻力推他,手掌生疼才推出一線距離。
陸盡燃扣著她潤濕的下巴,眼里燒紅的野火不可收拾,混著稠到承載不下的強勢卑望,含混著似哭似笑:“推什么,吃不慣嗎,你不是要這樣的那我還何必跟你裝這么親夠不夠讓你喜歡我一點一點都不行嗎”
他指尖陷入她皮肉,抬高她的臉,再次覆蓋,唇舌早已食髓知味,糾纏出痛意,這種痛又扯著七零八落的心。
陸盡燃往前逼,盛檀腰懸在橋的金屬扶手上,他要把她咬碎咽下,拆了吞入自己身體,跟他相融。
為什么要那么溫柔小心,為什么她受不了一喊停,他就抽出忍著,他應該無所不用其極,他應該讓她迷亂沒有理性,下不了床,咁壞就好了,草死就不會冷言冷語,隨便丟下他了。
盛檀唇齒脊背完全成了酥的,冬夜的風也救不了她灼灼攀高的體溫,她額頭滾燙,狠狠咬住陸盡燃肆虐的唇。
血腥味填滿彼此口腔,她仍然移不開,不得不吞咽,無措去摳他緊摟的手,在他牢牢握
著的左手掌心里摸到那枚被他強行搶來的情侶男戒。
盛檀去掰他手指,
要把戒指拿出來,
在唇舌燙融的間隙里說:“把戒指給我”
“是我的”陸盡燃聲帶像是扯出裂痕,“我的你怎么能給別人戴在別人手上”
他心上的血洞,她真的看不見嗎,不在乎嗎。
盛檀用力抓著陸盡燃,不給他任何松動的可能,她知道她一絲一毫也不能軟,軟了就前功盡棄了,她不信他還能更過激。
她弄不開他的手指,不經意摸到他手腕上視若珍寶的那塊表,顫著打開搭扣,在他來不及阻止時,直接拽下來,攥進手里。
手腕上唯一能夠證明盛檀對他用過心的那道重量,陡然就空了,陸盡燃也被掏空。
他摁著她去搶,眼里艱難維系著的在坍塌:“還我把手表還我”
盛檀在陸盡燃這種眼神下,滿口屬于他的血腥氣要沖破防線,她哽著,在他面前舉起他最后一抹被愛過的證據。
“陸盡燃,不管戒指還是手表,都是我的,不屬于你,”她逼自己直視他吞人的眼睛,指代她的情感和欲望,親眼看著他崩塌,“我可以給你,也可以收回。”
說完,她肺腑微微痙攣著,把那只手表,向外一揚,拋進冬夜冰寒的湖里。
沒有呼吸聲。
一切都像停滯。
陸盡燃對著盛檀彎了彎失去血色的唇:“盛檀,如果我說,你收不回呢。”
話音落下,他凝視她猝然緊縮的瞳仁,追著那只手表,翻身墜入漆黑浮冰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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