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昏了一個多時辰,悠悠轉醒后不吵不鬧,只是平靜地看著房頂,仿佛沒有那種世俗的欲1望。
難得不受情毒困擾、在她昏迷期間喝了一壺茶的非寂心情不錯,看到她這副樣子還勾起了唇角,眼底難得有幾分笑模樣“傻了”
流景如生銹的木偶一般艱難扭頭,與他對視片刻后問“帝君,能放開我嗎”
“還發瘋嗎”非寂反問。
流景生無可戀“解開吧。”
非寂睨了她一眼,伸手解下綁著她的腰帶,又低頭給自己系上。
女子的腰帶比男子的要繁瑣些,他蹙著眉頭正擺弄著,便聽到流景幽幽嘆了聲氣“帝君,我還是想做點什么。”
“什么”非寂不設防地抬頭,下一瞬便被她一把扯到床上。
他是非寂時,總被她不留力道的飛撲壓制,現在他是流景,依然會被她給壓制,只是這回憑借的,卻是他軀殼的重量。
非寂狠狠砸進被褥里,剛要質問她想做什么,便看到自己的臉無限放大,然后便是唇上一重。
他被自己親了。
非寂臉色一變,當即就要反抗,流景卻像做好了準備,提前扣住了他的手腕。反抗與壓制間兩人同時感覺到天旋地轉,但因為忙著做其他的事,一時間沒有注意到這些變化,只以為對方拉著自己上下顛倒了。
這可不行,在下面不利于她發揮。流景果斷使個巧勁,將非寂重新按在下面。
雖然沒什么經驗,但托年少時過于混球的福,流景也是見識過不少活春宮的,此刻應對起非寂得心應手,一邊唇齒間強行攻城略地,一邊忍不住對他上下其手嗯她的身體有這么平嗎
流景疑惑睜眼,猝不及防看到了非寂的臉。
這是換回來了
“滾下去。”非寂呼吸不穩,眼角也泛著紅,雖然殺意彌漫,但因為情動卻并沒有什么氣勢。
流景盯著他看了片刻,又重新吻了上去,非寂沒想到身體都換回來了,她還敢如此輕薄自己,怔神之后臉色頓時黑了“流、景”
“來都來了,”流景啄了一下他的唇,“就試試嘛。”
“你這個”
非寂的聲音又一次被堵上,理智一遍又一遍被沖刷,昏昏沉沉間對上她帶笑的眉眼,他呼吸莫名一頓。
流景頂了頂膝蓋,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地方,非寂的脖頸上突然暴起忍耐的青筋,黑瞳也倏然變成血色豎瞳。流景遲疑片刻,嘗試著伸出手,非寂一向淡漠冰冷的眼角,終于泛起桃花狀紅暈。
“帝君,試試嗎”流景誘惑。
非寂眸色沉沉看她一眼,反身與她顛倒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