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哥哥最疼你。
我最愛的永遠都只有你一個。
你
不能出口的話,轉化為一次勝過一次的力氣。林譽之不能再收斂,已經太久了,太久了。每一次斡旋,每一次悄悄的探望,林格都不會知道。
就像林譽之也不知道,她在這幾年中,交了多少男友,又曾有多少男人幸運地的到了她一時的眷顧。
露營帳篷的隔音效果約等于無,在這個中文已經不算加密語言的時代,更不要說一些難以控制的聲音。林譽之捂住林格的唇,不讓更多的聲音溢出,沉悶的,甜蜜的,壓抑的,快樂的,都不能發出。林格要被清新的月季味道給淹沒了,她睜大了眼睛,手指徒勞地將毯子的邊緣抓起一個凌亂的痕跡。
這里不比她們昨天看電影時的柔軟,不到十下就察覺到膝蓋破
損,林譽之低頭,吻掉她膝蓋上的血痕,又要她坐下,示意她坐在他身上。這樣令接吻變得困難許多,難到林格深刻懷疑林譽之遲早要患頸椎病,兄妹二人,一北一南,若不是林臣儒的貪戀錢財,只怕她們也沒有認識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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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冰山的創造者。
林譽之扶著她,還在問“這些年,你交過多少男友”
林格不說話,她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
久違的感覺驟然造訪,她像個近鄉情更怯的孱弱病人,腦袋已經撞得渾渾噩噩猶如一碗豆花了,她實在無法再去回答林譽之的問題。
林譽之單手捧她的臉,另一只手不再扶她,而是穩穩托住小豆蔻“不用非得是男友,除我之外,還有多少男人見過你這幅表情”
林格咬牙“林譽之”
他真是有病,在這個時候忽然講這些。
“你說,”林譽之的大拇指摩挲著她的臉頰,“你最喜歡哪一個嗯”
林格捂住嘴,她聽到帳篷外的腳步聲,一聲重一聲淺,她猜測應該是杰莫,因對方的腿剛剛受傷。
林譽之看起來完全就像毫無廉恥。
他的鎖骨一片紅,紅得像攪拌機打碎的一杯晚霞和櫻花,但眼睛還是冷靜的,是那種幾乎無欲無求、感知不到任何情緒的冷靜,唯獨眼尾下有一點點淡淡的紅。
他抬手,關掉了帳篷中唯一的燈。
黑暗沉靜地籠罩兩人。
摩挲臉頰的大拇指終于移到她唇角處,林譽之極有耐心,問“你嘗試過多少個男人”
林格聽見腳步聲近了,她捂住嘴巴,用眼神祈求。
林譽之不為所動,他低聲“告訴我,幾個你告訴我,我不動。”
林格啞聲“沒有。”
林譽之停下,放她自由呼吸,而不是只能斷斷續續地說話。
林格閉眼,啞聲說“沒有其他人,我騙你的。”
話音剛落,外面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又下一場月季雨。
帳篷外,杰莫笑著大聲“林譽之,睡了嗎我來還你活絡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