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林格說,“昨天還叫了。”
的確是叫了,最后自己努力掰著月退,艱難地說哥哥夠了,別再來了要死了。
“以前天天哥哥長哥哥短,”林譽之抬手,撫摸著她頭發,陷入回憶,“不,也不是天天,一陣一陣的,有時候就不喜歡叫哥哥,看我就像看仇人。”
林格說“現在有沒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林譽之唇角浮現出一絲笑“你想坦白什么”
林格頓了頓“那你要答應我,不可以生氣。”
“好,我不生氣,”林譽之說,“說吧。”
“其實林許柯之前就和我說了,讓我安排你和他見面,說動你認他這個爸爸,”林格不提林臣儒,盡力將父親從這件事上撇開,她其實不是高明的說謊者,現在這臨時的謊言也破綻百出,只祈求林譽之不要細究,她慢慢地說,“我一開
始也有點這個心思,但后來不想了。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提,所以一直沒有講。”
林譽之耐心聽她說完“還有嗎”
林格想了想,搖頭“沒了。”
林譽之示意她再靠近他一些,隔著中間的操作屏和格擋,林譽之抱了抱她,閉上眼睛。
“我的確有些生氣,”他低聲,“格格,怎么辦”
林格不知所措。
她僵硬地坐著,滿腦子都是糟糕了糟糕了,完蛋了完蛋了。
果然。
這種事情,無論再怎么打好預防針,還是會讓人難以接受。
赤,裸裸的利益來交換感情。
“我明白,那個時候你還在生我的氣,氣我們當初的分手,我可以理解,”林譽之說,熱氣落在她頭頂,“但是,情感上還是有些無法接受,有一些,不多,很小一部分。”
他沒有笑容,很直白的講述。林格甚至不敢抬頭,不敢去看他眼中那隱忍的失望。
林格愧疚,問“那我做什么,你才能放下這些我想補償你對不起。”
林譽之沉默了。
良久,他抬手,撫摸著林格的臉頰,溫柔地觸碰。
“那就先別找其他的情人,有需要了就只找我,也不要答應父母給你介紹的相親對象,”林譽之說得很緩慢,直白,“我很孤單。”
林格心中一顫。
“只做我一個人的情人,比你想象中更久地陪著我,”林譽之單手捧著她的臉,“可以嗎,格格”
“我想要你只陪著我,別想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