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先主動用手臂去勾林譽之脖頸。
他脖頸上跳動的血管,專注看她時的眼睛,心跳,溫度,氣味,林格摟住他,想要去貼他的嘴唇,但林譽之卻挪開臉,那個吻只落在他側臉頰,軟軟和
和地貼著。
林格有些怔忡。
林譽之抬手蓋住她眼睛,另一只手拍了拍桃。
“別急,”林譽之說,“明天還有正事,你要多留些體力,我先送你一次。”
林格說“什么叫送我一次”
回應她的,是林譽之的手指。
林格發誓,在此之前,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林譽之的手比唇更好用。
完全、完全、完全和之前不同啊。
她甚至需要緊緊咬住林譽之的手臂才能壓住音量,避免被外面聽到。
被溫柔打開的二月初枝頭小豆蔻,拂過耳側的二月中暖融柔春風,慢條斯理的鑿巖開山撐隙指,咕嘰咕嘰的潺潺綿綿清流水。
林格一直小聲叫林譽之的名字,就像熱戀期的昵稱,她死死地攀著對方肩膀,眼前好似回憶中童年的漫天壯觀煙花,腳趾用力地繃直,顫到開始泛起抽筋的那種感覺,她卻不能叫停,只徒勞地叫林譽之,哥哥,哥哥。
只是贈送的這一次,就足夠林格不想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是倒頭睡在林譽之這里。但殘余的理智告訴她,這樣很危險。
杜靜霖的房間和他們太近了,倘若被他看到清晨她從林譽之的房間出來,那才是長十八個嘴都說不清。
林譽之解決了這個困擾,他貼心地抱林格回到自己房間。
她并沒有得到林譽之的吻,但在哄她入睡時,對方卻一直在吻她額頭,用她分不清是愛侶還是兄長的力道,輕柔地蓋印。
林譽之要起身,林格不肯,死死地拽著他的袖子,林譽之等了很久,等她睡熟,才將衣服輕輕挪開。
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不如我們從頭來過」
訂好的私密房間中,在陸農德來之前,林譽之又完整地看了一遍春光乍泄,從開始到結尾,他無心情留意劇情和臺詞,只等到最后那一句,定格。
「不如我們從頭來過」
林譽之反復看這一句,隱約透過字幕,好似能看到妹妹的臉,她的唇一張一合,好似在對他說這幾個字,在說,不如重新開始。
多好。
林譽之想,現在是重新開始的好時機,他已經不必再為經濟窘迫,不用再被強迫做不喜歡的事情,和妹妹的心結也已經清楚,她不再如鴕鳥一般逃避這段感情,雖然還是謹慎,但至少愿意主動去了解他。
林譽之能明顯感覺到妹妹那緩慢的轉變。
之前逼太狠,她才會縮一縮,這段時間適當的放松,才令她終于從沙土中伸出膽怯又好奇的小鴕鳥腦袋。
至少她愿意隱晦地表達出這點。
按照林譽之的計劃,他還想拿陸農德再收一收緊,可現在看來,似乎完全沒有必要了。
他打算速戰速決。
那幾份需要簽名的文件資料就擺在桌子上,林譽之關掉電影,環顧四周,陸農德沒有來。
他不著急,只打電話給朋友,要他給陸農德的情人和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