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說“一整天吧。祝你以后生活愉快。”
若卡的手不自覺的摸了摸新項鏈,突然想起來從包包里摸出那個幫忙建立友誼的悠悠球,遞給楊景行。
楊景行不客氣的接過“謝謝。”再沒什么話好說,干站著等若卡的老師和薄二等道別完畢,再招呼她的學生們。
若卡走了兩步才回頭,對楊景行揮手“再見。”
楊景行用燦爛的笑容給別人留下好印象“再見。”
回房間后,譚東先給自己澄清“其實詹妮人還可以,她想當歌手其實不是特別黑,她媽是意大利人,白人。你留郵箱沒”
楊景行搖頭,盯著自己的胳膊看,還揉啊捏的。
自己沒有優秀表現的譚東也不好取笑室友,就用比較誠懇的語氣“若卡其實長得不錯,身材好你當時明顯是英雄救美,哈哈,功夫別看了,知道你有肌肉”
楊景行看看窗外,然后招呼朋友“過來。”
“什么”譚東覺得朋友真有點不正常了。
楊景行抬手指“那邊,紅色出租那里。看見那窗子里的裝飾沒,在轉的那個。”
街對面,距離大約四五十米,可能是一家工藝品店,櫥窗里有個類似電扇的東西,在不停旋轉。
楊景行挑釁“五片葉子,紅,藍,白,黃,橙,晚飯。”
譚東狐疑的看楊景行,回想確定他們還沒去過那,而且自己的視力也是二點零啊,于是接下賭注。
十分鐘后,譚東在大街上用吳儂軟語臭罵楊景行,說他一定是事先來看過了才給他下的套。連工藝品店的老板也要莫名其妙的關了電源才能確定是幾片葉子呢。
七號早上六點,只睡三個多小時的楊景行又醒了。他在浴室一口氣做了三百個俯臥撐后又自虐的在面盆里溺水三分鐘,終于能順利排水了。
可能是身體太能消耗了,楊景行很餓,就準備叫譚東起床去早飯。這時候房間的電話響起,是前臺打來的,說一個叫若卡的小姐在大廳等楊景行先生。
楊景行下樓,出電梯就看見若卡比昨天更亭亭玉立的站在哪里,項鏈還掛在胸前,多搭配了一條彩色的。若卡身邊跟著一個高大的中年白種男人,從發型胡須到身材穿著都看得出是講究派的。
“嗨,央久心”若卡燦爛的笑,等楊景行走近后又問“我們沒打擾你吧”
楊景行微笑“驚喜。”
“我父親。”若卡還是樂淘淘的介紹。
楊景行點頭“先生你好。”
若卡的父親笑得比較清淡“叫我魯卡。”又掃看了一眼大堂環境“這地方還不錯。”他的英語比女兒地道得多。
若卡等不及了,但是又神秘“猜猜,我給你帶來了什么”模樣比楊景行更期待。
楊景行有點為難“我沒那么聰明。”
魯卡拍拍楊景行的肩膀“來吧,孩子。”
被父女倆簇擁著,一出酒店大門,楊景行就看見了停靠在左邊的一輛和這里的環境很不搭配的白色法拉利f430。后面還有輛紅色的sart,應該就是若卡的了。
若卡還往車子的那個方向跳了一步,雙手一指“看”
除了臉上保持的微笑,楊景行沒什么大反應。若卡以為他是驚呆了,就招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