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覺越說越玄乎了,而且好多意見和喻昕婷當初在李迎珍的幫助下分析的不一樣,這姑娘努力認真聽著。
一個人啰嗦幾句,第二樂章還沒講完,就已經十二點了。在主任的倡議下,大家商量同意吃過午飯后再來。
兩個學生去食堂,走出老師們視線后,喻昕婷對楊景行嘿嘿“不要我說什么了。”
楊景行說“我也不知道說什么。”
喻昕婷說“說明他們都很重視你我也覺得這首特別特別好。”
楊景行笑“謝謝。”
喻昕婷說“其實好多偉大的作品都是在很不好的情況下創作出來的。”
楊景行說“反正我也不指望偉大。”
喻昕婷說“偉大需要時間嘛本來就特別好”
楊景行責怪“我們是不是朋友”
喻昕婷嘻嘻“那我不說了只好好練。”
甩著手走了一段后,喻昕婷問“李教授和龔教授都說第三樂章特別悲傷,是不是真的”
楊景行煩“你也問”
喻昕婷急“我不是問作品”
楊景行說“就當是無病呻吟。”
喻昕婷說“那就好。其實我還希望你沒寫過這首”
楊景行指喻昕婷的臉“你終于說實話了。”
喻昕婷不笑也不怕,仰著圓眼睛說“希望你以后不寫了,寫開心的。”
楊景行點頭“其實不高興也有高興的一面。”
喻昕婷問“為什么”
楊景行笑“凡事都有兩面性。”
喻昕婷點點頭“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