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一枚硬幣李師,是您放在這里的嗎”
付德山夾起李長青壓在石頭底下的硬幣,疑惑地向李長青問道。
“是的”,李長青點點頭道。
“太陽已經下山,而且李大師將這枚硬幣埋在這里不到一個小時,硬幣就有點發燙李大師放硬幣的位置必定就是這座山頭至陽的地方”
付德山不會望氣,但基礎原理都懂,既震驚又肯定地道。
“李大師,您不僅用時短,而且可以精確到一枚硬幣大小的位置,何某甘拜下風”
何光耀只能圈定一個直接半米的圓,卻說不清楚具體位置在什么地方,兩者存在巨大的差距。
“還有兩座山頭呢,說不定我也走眼的時候”,李長青道。
“如果沒有算錯的話,這座山至陽的位置就是這個鞋印”
到中間山頭后,何光耀只用二十分鐘就確定了至陽的位置,而且將范圍縮小到一個鞋印大小。
“鞋印的溫度都可以燙雞蛋餅,錯不了老何行啊,你這是超常發揮”
付德山小心翼翼地試探鞋印的溫度后,拍下何光耀的肩膀道。
“運氣、運氣”,何光耀內心頗為自得,幻想能否扳回一局。
“看下后腳跟的位置”,李長青道。
“后腳跟的土壤比較松,難道李大師您在這里也埋了一枚硬幣”,付德山觀察后道。
“沒錯”,李長青道。
付德山扒開后腳跟上的土壤,果然找到一枚硬幣。
“李師,您真是神了”,黎善玉眼睛都看直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黎善玉只是覺得神奇,但何光耀、付德山知道其中的難度,能將至陽的位置精確到鞋印大小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更何況李長青兩次都用一枚硬幣標記出來
兩人都面面相覷,心中五味雜陳,最后都只能化為一聲嘆服
到最后一座山頭,何光耀之前就排除了許多位置,只用五分鐘就找到了至陽的位置。
“李大師,原來您站在這座山至陽的位置附近”,何光耀走近李長青道。
“有勞何大師”李長青道。
“好”何光耀眉頭緊鎖,又掐又算,最后在李長青的左邊畫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圓,圓的邊線上有一個黑點,黑點邊上倒著一根蒿草。
“李大師,在老何畫的拳頭大小的圓中間有枚硬幣”,付德山問道。
“沒有”,李長青搖搖頭。
“啊,哪您確定的位置在設么地方”,付德山吃驚地問道。
“看見圓圈右邊的黑點嗎”,李長青指著何光耀畫的圓問道。
“嗯嗯”,何光耀、付德山、黎善玉都下意識地點點頭。
“剛才下山前,我在上面插了一根蒿草”,李長青淡淡地道。
“就是這根”
付德山撿起一根剛燃燒過的蒿草,上面還有帶著余溫的灰燼,難以置信地向李長問道。
“嗯”,李長青輕輕地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