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跟寶寶去處理另外一件事吧”,徐四罵了徐三一頓,很快就獨自離開了。
徐三雖然是徐四的哥哥,但徐四才是哪嘟通快遞公司華北大區的負責人,他拿這個脾氣暴躁愛動粗的弟弟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無奈地搖著頭囑咐馮寶寶先去某個小鎮的荒郊。
馮寶寶白天已經去過那個小鎮,輕車熟路地消失在黑暗里。
“喀喀”
某小鎮的荒郊樹林外傳出一陣異響,在埋葬了很多墳墓的荒郊里顯得格外的幽暗。
月黑風高夜,挖坑埋人時
一位扎著短馬尾下身穿條七分褲、上身穿著圓領t恤以及一間格子襯衫的青年男子爬在一棵樹上窺視,只見在樹林里一位穿著黑色長裙、白色上衣、灰色外套的少女拿著一把大鐵鍬正在挖坑,少女皮膚白皙頭發又黑又長又直,但渾身臟兮兮的,在非常專注地挖著坑。
穿著七分褲格子襯衫的青年男子叫張楚嵐正在南開大學讀書,上午接到鎮里警察的電話,說他爺爺的墳被人給刨了,就急忙從學校趕回家查看具體情況,莫名其妙多出來一位素未蒙面的姐姐,晚上到荒郊瞧瞧果然有發現,但看不清拿人的臉,就拿出手機打開燈光照射了一下。
那位正在專注挖坑的黑直長白少女敏銳地發現了張楚嵐所在的位置,目光清冷地望著張楚嵐所在的方向,身影立即就消失在原地。
張楚嵐見自己被發現了,嚇得大驚失色,轉身就往外跑。
一口氣跑出三四里地,張楚嵐才敢回頭,見后面空無一人,得意地笑著“哈哈,沒有追上來”
突然一把粘著新鮮泥土的大鐵鍬從天而降,張楚嵐只感覺后腦勺疼痛無比,再睜眼地時候就看見那位少女手持一把銀晃晃的尖刀將一具已經風干的尸體捅個通透
“啊咧這這是死人這姑娘捅死一個死人”,張楚嵐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黑直長白的少女處理完那具干尸,向張楚嵐步步緊逼,然后拖著張楚嵐的雙腿往前拽
“你你要干啥”,張楚嵐在地上手忙腳亂,驚慌失措地問答道。
“哦沒事埋了你”,那黑直長白少女正是從市區趕來的馮寶寶,用一種很尋常的口吻說道,如同早上出來晨練跟鄰居打招呼般自然,見張楚嵐似乎有些懵圈,又指著剛挖好的坑說道“你看,我剛給你挖好的新坑”
“哇你瘋了,你要殺人嗎”,張楚嵐大聲地喊著。
“你看見的太多,我也沒辦法啊”,馮寶寶一臉無辜地說道。
“來人啊救命啊”
“別喊了,沒人聽得見,怪累的”
“姐姐是我啊您的小弟弟張楚嵐啊姐姐,我可見到您了雖然咱們沒見過,可我一看您就覺得親切”
張楚嵐想到這瘋婆子白天拿出一張身份證說是自己的姐姐,靈機一動,跪在馮寶寶面前,感人肺腑地說出那幾句話,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
“姐姐”,馮寶寶朝著張楚嵐一記飛腿,將張楚嵐踢到事先挖好的坑里,然后面無表情的往坑里填土的同時說道“抱歉,我那張身份證是假的”
坑里的張楚嵐已經被黃土埋得只剩下脖子在外面了,一直在高聲呼喊著救命。
“真是吵死了”,馮寶寶很嫌棄地說了一句,轉身就離開了。
“誒,就這樣走了還是小爺高明,估計那個瘋女人害怕了”
張楚嵐掙扎著從黃土堆里爬出來,卻見許多行尸走肉般的干尸正在從四面八方向他靠近。
普通人看到這么多會自己行動的干尸必定會頭皮發麻,但張楚嵐一改剛才懦弱怕事的風格,陰沉著臉緊握雙拳,全身上下爆發出刺眼的金光,圍攏過來的行尸全都在金光中轟然倒地。
徐三開著一輛奧迪從津港市往那個小鎮的郊外趕,在樹林外的公路上恰好碰見從樹林里出來的馮寶寶。
“哎呦,寶寶,我那邊臨時又有件事,來晚了,對不住啊事情怎么樣了”
徐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略帶歉意地問道。
“來晚了一步,張錫林的墳被刨個干凈,尸體也不見了我還遭到了伏擊,對了我還見到了張楚嵐”